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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不怕疼?”
温鱼的脸埋在谢楼怀里拱了拱:“怕啊,但喜欢的人亲我一口,我肯定就好了。”
他很好哄的。
“不过我肯定不会喜欢男的啦。”温鱼很快意识到自己说得太露骨,就差在自己脑门上刻上同性恋三个字招摇过市,他立马收敛回来:“所以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谢楼眸光晦涩地盯着他。
他很想和温鱼说,你要是不和我谈恋爱,我就和你绝交这样的鬼话。如果他这样说了的话,小鱼应该会同他谈恋爱的吧?然后,他们是不是就可以日久生情,水到渠成。
但他要去威胁他吗?他做得出来这种事吗?
他承认,他的想法偏执。当他在木屋门口找到温鱼,他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小鱼的腿打断,关进暗无天日的房子里,哪怕是小鱼哭得再厉害,他也不可能心软。
他要让他全然地依附于自己活着,强迫他迎合自己,禁锢他全部的身体。
如果温鱼要走,他就要把自己这些年承受的一切苦楚全部告诉他,让他因为愧疚而留下,绑架他的灵魂。
然后,他就可以把他这些年想做的,但是不敢做的,统统在温鱼身上讨回来。
但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耳光,温鱼只是因为腿上的伤口痛哼了一声,他所有的暴力全部偃旗息鼓。
温鱼只是表现出了一点点心疼他,他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再也不敢将过往四年吐露半分。
——
温鱼不知不觉趴在谢楼怀里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他是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的。
敲门声从客厅传来,温鱼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谢楼捂住了他的耳朵,递给他一个枕头:“我去开门,小鱼继续睡。”
谢楼翻身下床,温鱼压根没全醒,他用枕头捂住左耳,困倦地看了一眼谢楼的背影,歪过脑袋,继续睡觉。
房门打开,映入方知信眼帘的,是谢楼睡得乱七八糟略显凌乱的睡衣,和气色非常好的一张帅脸。
他倒是睡得好,黑眼圈都没了!
方知信气不打一处来。
谢楼眉眼间满是不耐,一副清梦被人扰了的姿态,靠在门框上看他:“有事?”
方知信冷呵一声:“不是来找你的,我找温鱼。”
他侧身想要进门,谢楼双手往门框上一撑,严严实实挡住他:“找他干嘛?”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离队,谢楼,你现在就是典型的见色忘义,有了媳妇就什么都不要了是吧,方舟是你说散就能散的吗?说好的梦想呢?情怀呢?拯救世界的约定呢?”
提到拯救世界,他的眼睛开始发红,谢楼反手就要关门:“那是你的梦想,我的梦想现在已经快实现了,你别大清早在我门口哭,晦气得很。”
方知信激愤到哽咽:“我真不明白,谈恋爱有什么好的。”
谢楼知道,方知信是真的不明白。
但他管不着。
他准备关门,方知信一脚卡进来:“不行,你今天必须和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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