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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的位置稍稍靠前,帮阎王清掉右侧的哨兵分散火力,确定阎王右侧没有援兵之后,迅速前冲一脚踹上天台的铁门,紧接着转身扫射和阎王夹击拿下右侧火力点。
全灭!
两人回援夏真,那小子居然也还活着,而敌人堆里有一个小小的爆破过的痕迹。
祁连:“你扔雷了?”
夏真:“没有呀师叔。”
阎王指着那一小团痕迹:“那那个怎么回事?”
夏真笑眯眯地说:“师叔,是微型定向铝热弹,师父来之前才研制出来的。”
祁连和阎王沉默地对视一眼,最后觉得还是不要说了的好。而夏真看看两位师叔奇妙的脸色,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打了个招呼去检查楼顶的电子锁,用电子炸药技术给电子门多上了两层保险,紧接着又去找索降的点位挂绳子,手脚麻利得很。
祁连抽出一条绷带,在手上缠了缠。
楼下的枪声还在响,从楼顶看下去他们像一群交战的蚂蚁,好像那些争斗正发生在遥远的泥土里,与他们没有关系。
祁连看着他们,一时间觉得战争毫无意义。
没有真正的赢家。
死了就是死了,死掉的不能再回来,活着的总会在梦里见到那些死者。他们之间或许有能力的区别,但说到底活下来的还是靠运气,或者靠命硬在下边那些叫嚣着喷着火舌的枪口,尽管带不走什么生命,却燃烧着草根百姓的生计。
酷吗?一点都不。
他带着球球在渝州的时候一个月工资只有四千多,球球算编外,比他还要稍少一点。那是一段普通人的普通日子,但他很清楚,他们两个的那时候工资加起来,可能十年不吃不喝也不够现在打一个小时。
他们现在起码要坚持近两个小时。
陪一个疯子玩,有意义吗?
祁连在五味杂陈中被人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只见阎王偏着脸对夏真的背影一扬下巴:“这孩子,不错哈。”
祁连回神点头,问:“他多大了?”
“二十二,他跟瑶光谁大?”
“他大一岁。”
“瑶光那么小?”
“嗯,”祁连并不想继续聊球球的问题,于是低声道,“夏真挺靠谱,后边你多带带他。”
“你不带?”
“……”
“别跟我说你要死了,换个理由。我知道你要是活着不会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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