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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车已经开进了城中小道,街景也逐渐熟悉了起来。但距离抵达塞壬还有一会儿,祁连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他做什么了,人们都这么讨厌他?”
“谁?白雁?”司机哂笑一声,“他什么都没做。人们讨厌的是特权,而如果这种讨厌能够让新哨兵更加团结,莫老板袖手旁观或者推波助澜都不奇怪——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祁连满口答应,心里把莫林千刀万剐。
车子终于在塞壬门口停下了。
酒吧刚开张,正是下午茶时分,里边的人不算多,有几个脸熟的,似乎在巨坑旁边见过。那些人斜眼瞧他,然后又转过头去喝酒,仿佛看见了一只路过的蛤蟆。
吧台紧挨着酒柜的位置放了预定的牌子,他便坐在了那旁边,顺手从旁边的糖罐子里掏了颗糖,反正没吃午饭,等会再讹白羽一顿。
可刚把糖扔进嘴里他就呆住了,然后光速吐出来。
好难吃。
那包装纸明明与白羽常用来砸他的并无二致,可味道简直是云泥之别。祁连把罐子翻了个个,这才看见侧面粘着一张纸条。
【老板手工,欢迎品尝】
祁连突然觉得不对劲。
白羽不知是不是舌头哪儿有毛病,虽然酒调得不错,但做出来的食物比毒药还难以下咽。
这么说来,他每次吃到的糖是哪儿来的?
乱七八糟的事情隐隐有了眉目,中间的关键环节呼之欲出。
祁连佯装弄掉糖弯腰去捡,假借搀扶把手伸到那个被预定吧台座位下边的抽屉里去,果然摸到了一个暗格,里边放着一沓糖纸,还有一支短得可怕的胶囊笔。
而他起身时借着身体遮挡把手再向里深,抽屉最内侧的桌板上有一个小小的洞。
果然没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有个极尖的东西抓了一下祁连的指头。
祁连生怕那是什么毒针一类的东西,猛然缩手抬头,却见白羽笑盈盈地立在吧台里,手里抱着他的猫。而小猫娇里娇气地喵了一声,从白羽手里挣脱,头也不回地绕开祁连抄近路奔上二楼,不知干什么去了。
而白羽先把那个糖罐子摆正,又掀开了吧台的活页门,给了他个欢迎光临的眼神。
“回来收拾东西的?”
“算是。”
“上去吧,等你好久了,从这儿进近一点。”
但祁连看着他,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盘着一粒糖慢吞吞开口。
“你应该知道我有很多问题的。”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要做生意的嘛,”白羽微微抬眼望着祁连,语气似嗔似笑,“你新东家每次收班都得午夜呢,你上去收拾好东西,咱们再谈工钱的事儿,行不行?”
祁连就说:“你欠得有点多,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带我上去杀人灭口?”
白羽歪着脑袋沉默片刻,明白祁连不是在开玩笑之后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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