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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带着血腥气的醇厚美酒涌入喉间,只见她瞬间红了脸。
别说是鹿血酒了,就是每每进忠和容雅吃个鹿肉锅子,都会叫他们俩燥热的半宿睡不着觉。
如今,这大补的鹿血酒一入喉,只叫二人很快便身子滚烫,被这药性烧的迷迷糊糊。只叫容雅恨不得立刻扒了自己的衣裳,跳进冷水池中泡泡才好。
进忠倒比容雅稍好一些,可也同样忍着身体难耐的燥热。他猛地将容雅抱了起来,大步便回了内室。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色微亮,才将将的把这两盅鹿血酒的药性散了出去。容雅趴在进忠怀里,真是连指头尖都动弹不得。
进忠将人抱起来去了浴房,热水是在一旁一直温着的,进忠只兑了两桶进去,那温度便刚刚好。
他将容雅放入水中,只叫她靠着浴桶歇着,自己转身回了屋,将床单被子尽数换了才回去一步跨进浴桶,将容雅抱进怀里。
容雅靠在进忠肩膀上,满脸的委屈,“你哪来那么多牛劲儿?明明是你动的比较多,我怎么累的像干了一晚上农活儿似的。”
进忠忍笑,伸手揉着她的腰,瞧着依旧嫣红的一张小脸儿,低头又在她额前轻啄了两下。
“我的心肝儿,只要是对着你,我便有使不完的劲儿。若不是顾着你的身子,我倒是还能再来两次,只是怕你吃不住。”
容雅瞪圆了眼睛,她抬头瞧着进忠,心里不由叹道。‘得亏我相公是个太监,不然就这一身的劲儿,还不叫她一胎八宝,没个闲着的时候。’
可到底享受的也是自己,如今又不用担心怀孕生子的事,容雅索性一伸手,又勾着进忠的脖子。
“那就索性再来两次,也叫我瞧瞧,夫君劳累是个什么样子?”
这一折腾,两人直到天色大亮才睡下,等再睁眼睛已到了午后。进忠光着身子伺候容雅穿衣,容雅瞧着她雪白的臀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进忠下意识躲了一下,却没躲开,便伸手捏了捏容雅的脸。“还敢着我呢,可是不累了。”
容雅点了点头,委屈巴巴的眨着眼睛,“累呀,又累又饿的,可夫君总是勾搭我,我又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色当前,很难不昏聩呀。”
进忠刚要调笑两句,便听见容雅的肚子咕咕作响,他笑着,自己赶紧穿了衣裳,便将人抱到软榻上歪着。
二人洗漱之后,便叫拂香摆饭,劳累了一整夜,又睡了大半日,容雅真是饿狠了,吃的狼吞虎咽。
而另一边,今日皇上事忙,李玉好容易熬到下值便比平日拖延了一个时辰,他到延禧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李玉一走进正殿,便觉今日不同于往常,若是平时,永琪早就跑出来扑进他怀里了,今儿怎么不见孩子?
他再侧耳倾听,这寝殿之中半点声音也无,可里面却有烛光摇曳。沁紫今儿是又想了哪一出要来折腾他?
李玉便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着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一脚踏入寝殿,他便愣在门口,双脚死死钉在地上,竟是一步也走不动。
这寝殿之中竟洒满了一地的菊花花瓣。而在里面的床榻上。正歪着一个身着唐式襦裙的宫装美人。
那襦裙纱衣轻薄如斯,美人侧卧,玉体横陈。
胸前雪白的丰润,随着呼吸轻颤起伏。那一张小脸上了妆后,一改往日淡雅,竟也显得艳丽无双。
李玉吞咽着云津喉节滚动,他深吸一口气,捏了捏手心,这才抬脚缓缓向里走去。
刚靠近床榻,那宫装美人儿便睁开眼睛,一双水润双眸看向他,含羞带怯。
沁紫慢慢坐起身,下了床榻,朝着李玉微微一笑,伸手便勾住了他的腰带,慢慢儿的把他拉到了身前。
“昨儿看的舞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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