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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变味道的狭小房间内,摆放着八张铺了木板的铁架上下铺。
厚重的铁门紧紧关闭着,没有窗户,整个房间内住了十三个人,却仅仅只在天花板上有一个二十厘米边长的通风口。
汗味、脚臭和不知名的异味混合成一种酸臭怪味,让人几欲作呕。
八张上下铺有七张都排在两边,只有一个上下铺非常不整齐的摆在中间过道上,显得突兀而又不合时宜。
更不同的是,其它七张上下铺基本上都十分脏乱,破旧的衣服、棉被、袜子胡乱的堆在床上,只有那一张床上十分整洁,衣被虽然也很旧,但被收拾的十分干净整齐。
大部分杂物堆积在下铺,上铺放着叠成豆腐块状的棉被,旁边坐着一个人。
一个年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如果脸上没有那道斜跨整个脸颊的伤疤,也许可能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女人。
现在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样貌,凶狠也许更加适合。
房间内十几个人,却只有这么一个女人,她能够独自霸占一个上下铺,这显然不是因为女士优先的原则,事实上在这种地方,也没有那样的绅士。
女人叫阿匪,土匪的匪,姓什么在这个屋子里面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敢去问她。
因为在这个屋子里面,她是老大。
此时阿匪正在打量一个男人,一个今天才刚刚出现在房间内的男人。
今天之前,这个房间内只剩下了七个人,今天又送来了六个年轻强壮的男人。
这种事以前已经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阿匪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毕竟在这样的地方,可供消遣的事情并不多,欣赏那些菜鸟恐惧、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表情,也是少有的乐趣之一,或者说是一种能够让人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心灵慰藉。
阿匪以前还有些许的兴致,现在却早已经麻木了,没有心情再做那么无聊的事。
在这里的近三年时间,阿匪见过各种各样的新人,可是像这个男人一样的新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能被送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没谁会自愿到这种鬼地方来,毕竟这里的投胎率高达百分之二十,平均一个星期十个人里面死两个。
谁他娘的来这种地方,不发疯就已经不错了,没谁有心情在那里乐呵呵的傻笑。
可是那个年轻男人,自从来到这个房间之后,脸上就一直挂着笑容。
那笑容虽然说不上迷人,但是在这种鬼地方,却显得异常阳光,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刺眼。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阿匪似是觉得那笑容让人有些不舒服,眯起了眼睛冲着年轻男人问道。
“楞着干什么呢?匪姐问你话呢?”旁边床上穿着裤衩的壮汉冲着年轻男人吼了一声。
“我吗?我叫李修。”年轻男人这才意识到阿匪是在问他,笑着回答,露出了两排很白很好看的牙齿。
“犯了什么事进来的?”阿匪皱了皱眉,她很不习惯年轻男人的笑容。
“我没犯什么事。”李修摇着头回答。
“没犯什么事怎么会来这里?”阿匪根本不相信李修所说的话,没犯事怎么可能会被送到这种鬼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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