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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诡异的寂静。
在场一个雌虫,一个亚雌,一个雄虫,呈现三足鼎立之势,各自泾渭分明,分别占着一张沙发。
亚雌和雌虫之间是一条笔直还不倾斜的线,雄虫脸色难看地坐在他们的前面。
沈烨坐在沙发上,低垂着脑袋不说话,神色在无所谓和犹豫里徘徊。
最后还是忌惮自家雄父会给自己的追求路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勉强抬头看了沈曲一眼。
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差点被沈曲那张宛如粪坑臭石的脸色给惊到。
沈烨舔着后槽牙,怕自家雄父的心脏崩掉,开口道:“雄父……”
“你闭嘴。”沈曲面无表情打断他,看向老神在在的阿拉科,“阿拉科,你来解释。”
智者垂着眼睛,慢吞吞喝着热水,斟酌一下用词:“如你所见,老朋友,我和你的虫崽发生了特殊关系。”
沈曲眼前发晕,咬牙看向自家混账儿子,在看到对方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以及脖子上暧昧吻痕之后,心瞬间绞痛。
“才三天……”沈曲捂住心口,呼吸困难,“你就把你小叔泡到手了?!”
沈烨不敢反驳,心虚地看了眼面色温和的小叔,儒雅沉稳的长辈显然不是那种会勾搭小辈的虫渣,都是他这段时间软磨硬泡……
“都是我强迫小叔的。”沈烨眼睛看着阿拉科,嘴上和父亲说话。
“我对他一见钟情,才想方设法地搬进他家。是我趁虫之危,仗着小叔腿脚不便灌他酒喝,和他滚了床单。”
“你这个混账!我是这么教你的,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残疾老虫?!”沈曲勃然大怒,起身抬起手。
“我是自愿的,我也对他一见钟情!”智者赶紧出声阻止暴怒的老友。
“啥?”沈曲那一巴掌还没落在虫崽脸上,被老友一句话打断,茫然看向他。
沈烨没想到小叔在这种关头还撒谎护他,眼神顿时灼热起来,炯炯地盯着他。
阿拉科叹了口气:
“我太孤独了,沈曲阁下。”
“我是个被抛弃的孤儿,凭借自己打拼到现在,一生跌宕起伏,历经磋磨,这一年来那么多追求者,我从未表示自己喜欢过雄虫。”
沈曲震惊到无以言表。
“我是个异类。”智者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或许父母抛弃我是正确的选择,一个双腿残疾还喜欢同性的变态,活该被丢在垃圾桶里自生自灭。”
“我被迫嫁给雄虫,本想就这样度过寥寥残生,可虫神似乎还不肯放过我,让我经历失去雄主的痛苦,还要被雄保会日夜盯梢、上门羞辱。”
说着,智者黯然看向身旁同样震惊的沈烨。
“我年纪大了,容貌枯萎,性格还像个躺在棺材里的老虫一样死气沉沉,不讨虫的喜欢。”
“可你的虫崽热情可爱,年轻英俊,我知道我不值得,也配不上这样一个好伴侣。”
“不是,你……”沈曲脑子迷糊,不明白阿拉科怎么突然这么让虫心疼,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你别这么说,阿拉科,你值得所有雌虫。”
智者说:“不要教训你的虫崽,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他心生妄想。”
“是我一开始就不该存在,活在这世上没什么意思,父母不爱我,朋友那么少,雄主死得早,就连一见钟情的虫都和我是同性。”
沈曲举起的手,微微颤抖。
他突然开始想念自己的雌君了。
莫禾格和他每次吵架都要说他笨,嘴笨脑子也笨,沈曲刚开始还不服气,现在他不得不承认。
他就是笨!!!
沈曲求救的眼神看向自家崽子。
沈烨管不上自家雄父了,亚雌这番自轻自贱的话听的他心如刀绞,脸色煞白一片。
他不知道亚雌在说真心话,还是为了保护他在自我贬低,不管哪种可能都让他难受到眼眶湿润。
“小叔。”雌虫握住长辈修长白皙的手,嗓音颤抖,“我陪着你,你别说这种丧气话。”
“对对对。”沈曲焦头烂额,什么也顾不上了,怀疑自家老友心理上有点问题,比如抑郁症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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