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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第1页）

张辰嘿嘿笑，说道：“那你呢？老刘是你的第几台车？”

小石使劲一摆手，正经地说：“是我在问你，拜托了，别打茬。快点老实回答。”

张辰嗯了一声，就皱起眉头。

一会儿往靠背上尽力一靠，脑袋一仰，一会儿又耷拉脑袋，摸着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状。

小石急了，说道：“我说大哥呀，我在问你问题呢，你怎么不吱声呐？”

张辰摆摆手，轻声说：“不要打扰我呀，我正计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石又是扑哧一笑，说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

说着话，又格格格地笑起来。双方都觉得相处得愉快，都觉得人生美好。

小石又低声说：“张辰，我再来问你，你跟你老婆一周做几次爱？”

张辰一皱眉，说道：“我说妹子，这种问题也可以问吗？”

小石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不能问的？吃饭，穿衣，上班，挣钱可以说，为什么恩爱就不能说？吃饭，穿衣，上班，挣钱，是我们必须的，难道恩爱就不是吗？正常人谁能不恩爱呢？”

张辰嘘了一声，说道：“小石，小点声，别叫人听见。你一口一个恩爱的，叫人听见会笑话的。”

小石哼了一声，说：“笑话这事的人都是伪君子，都是假道学。都他妈的心里不干净。”

张辰笑道：“你倒是个很掏心的人，我喜欢。”

小石说：“甭说这没用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这回你用不着玩命想了吧。”

张辰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好回答，高兴时，就做；不高兴，就不做。”

小石点评道：“这等于没说，全是废话。”

张辰望着她那张生动而热情的俏脸，说道：“那么你呢？我该问问你了。”

小石长叹一声，笑容尽消，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呢？老刘毕竟不是年轻人了，体力有限，一个月能鼓捣一次就不错了。而且这一次的表现也不怎么样，没捅鼓几下，就成了面条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惆怅与不满，象一个怨妇。

对这种事儿，张辰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他自然不能安慰小石，也不给她泼冷水。他很愿意想像老刘趴在小石身上大动的情景。

他觉得二人很不相配，这么好的女人给他干太白瞎了，就象一朵鲜花开在猪圈里一样。

小石叹息几声，说道：“我还是怀念跟我的初恋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我们都很高兴。我相信，那时他对我是真心的。跟我恩爱时也特别有力气，特别体贴。

我活到现在，只有那段日子是最难忘的。如果这之后，他就死掉了，他一定会给我留下一生不灭的印象的，是最完美的。谁想到，他最后变得那么垃圾，那么恶心。我真不敢相信，这前后是一个人。”

说着话，她的声音有几分呜咽了。

张辰知道女人对感情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细心的。真情可以让女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小石的性格向来是江湖性的，可是一回忆往事，一接触真情，也免不了儿女情长，跟别人一样。

小石深吸几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他的。”

张辰笑了，说道：“没关系的。谁都会自己难忘的经历呀。只是以后少回忆这些事儿。经常回忆，会使人衰老的。你不想成为老太太吧？”

小石一甩头发，冲他一笑，说道：“我想青春长在，美貌长存。”

张辰说道：“小石呀，不要再跟我谈成人话题了，我有点外行。”

小石的手放在张辰的大腿上轻轻一抓，笑道：“原来你这么虚伪。我还以为你很真实呢。”

大约在六点半左右，就到了省城的郊外。

由郊外往市区里边跑时，就没有那么顺利了。这个时候正是城市车流的高峰期。

上学的，上班的，出行的，许多都在这个时候出门。这辆大客车被前堵后推的，想快也快不起来。

直到七点钟，下了车，小石说道：“张辰呀，我象做了一场恶梦一样。”

张辰瞅瞅东方刚露头的太阳，那鲜红的光把世界照得绚丽多姿。张辰笑道：“太阳都上来了，还做什么梦呀，梦也该醒来了。走吧，到我家去。”

小石犹豫一下，问道：“你家方便吗？”

那双被黑眼圈围绕的美目盯着张辰。张辰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呢？老婆在农村，家里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