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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酒香清冽,一杯尽饮下,驱散了周身的烦躁,伴着荷花池中徐徐吹来的清风,恍然如梦般。
沈珈芙喝得慢,一点一点小口抿着她的酒,抬头一看对面的祁渊已经喝了两杯了,她有经验,急忙把酒瓶拿到自已面前,叫祁渊别喝那么快。
“陛下喝我的酒也这么着急作甚,你要细细品味啊,喝那么快,待会儿喝醉了怎么办。”她还真怕祁渊在这儿喝醉了,就像是在行宫的阁楼上醉酒一样,有所图谋。
祁渊见她的举动,笑了一声,如她所言慢悠悠喝着酒盏里的酒。
“珈芙酿的酒好喝,朕一时贪杯,多饮了些。”
沈珈芙才不听这些奉承话,叫他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花船上面被宫人取了各类鲜花作点缀,帘帐中的花瓶里还刚摘的荷花,抬头望月色,月光沉静如水,船也停了下来。
夜色越深,沈珈芙渐渐感觉到醉了。
她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酒杯,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闹人。
对面的祁渊比她喝的还多,此时却全然清醒着,见她在发愣,伸手把她的酒杯拿开,问她是不是冷了。
沈珈芙抬头,眼睛微微眯起来,随后按了按自已的脑袋,说有点晕。
祁渊知道沈珈芙醉了是什么模样,他伸手,将沈珈芙揉着太阳穴的手腕轻轻拢住,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带到自已身上坐着。
“脑袋晕?”祁渊瞥一眼她空空的酒杯,问她,“喝了几杯?”
沈珈芙说不记得。
祁渊又问她:“还要喝吗?”
这回沈珈芙不答了,她一半清醒一半迷茫的视线中映出祁渊的脸,随后手掌轻轻抬起,拍在他的脸上,本意是想捧着祁渊的脸,力道却大了一些,连帘帐外侍奉的刘秉和都听到了声音。
巴掌声有些大,沈珈芙也听出来了,皱着眉头赶忙道歉:“陛下,我不是故意的。”
祁渊根本没在意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见她诚心实意道歉,他侧过头,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反问她:“打疼了吗?”
沈珈芙猛地要把手缩回去,又被祁渊抓着,她只能抿着唇摇头:“不疼。”
不疼?
祁渊轻笑一声,望着沈珈芙,意味不明道:“珈芙打得那么大声,朕的脸都疼了,手怎么会不疼呢。”
“珈芙可真狠心啊,朕不过是问问,便给了朕一巴掌。”
沈珈芙着急了,坐在他身上,连声说不是。
“可珈芙把朕打疼了,是不是该道歉。”
沈珈芙说是,可是又急急地为自已辩解:“可我不是有意的,陛下……”
祁渊看了看天色,将沈珈芙抱起来,进了二重帐,床帘拉开,把人轻轻放上去。
“朕知道珈芙也不是有意的,所以朕只是想让珈芙道歉罢了,朕很快就能满意的。”祁渊没拉上床帐,哄着沈珈芙自已解衣裳。
沈珈芙一下就想起来自已原本是想和祁渊说什么了。
她酒后乏力,小窗透进来的月光照在床上,咽了咽口水,说:“陛下撒谎,陛下根本没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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