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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姐!你猜猜谁来了!”
姚文琪嚎这一嗓子的时候,晏长风正在考核茶道,手里一壶开水成功被吓尿,泚出了茶壶外。
唉!
晏长风学了几日规矩,好容易有一样拿得出手的,如果考核成功,她就可以出门半日,被这一打岔可好,全泡汤了!
她发挥自己没脸没皮那股劲儿,舔着脸朝教席龇牙一笑,“这次不算吧嬷嬷,我重来!”
教席教了她这数日,总算明白了自家姐姐当年的难,这位表姑娘胆子大脸皮厚,对她横眉冷对她不怕,寻常惩罚小姐们的招数又难不倒她,且还要反过来遭受她的死皮赖脸死缠烂打之术,端的是招架不住。
幸而来之前厉嬷嬷交代了,不指望真把她调教成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磨一磨她的性子就好,所以教席也就看开了,大不了就在执教生涯上带上这么失败一笔。
教席没立刻反对,晏长风就自觉重来一次,烫洗、冲泡、封壶、分杯……一步步行云流水,十分顺利。
她是习武之人,自带一股刚柔气韵,较之一般女子的柔和唯美又添一些不同的欣赏趣味。
咋咋唬唬的姚文琪不自觉就屏气凝神,一时把府上的客人都抛诸脑后。
“真好看!”等晏长风做完,她忍不住拍手称赞,“雪衣姐你果然是不适合行女子之礼的,只要不行礼,你做什么都蛮好的。”
“是吧,我就说教习应该放弃我。”
教席嘴角抽搐,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这学生她怕是教不好了。
“考核通过,表姑娘便休息半日吧。”
“多谢教席。”晏长风朝教席行了个标准福礼。
教席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眼不见心不烦地退下了。
人一走,晏长风立刻没形没款地瘫坐在圈椅上,瞅着姚文琪,“你咋呼什么呢,谁来了?”
姚文琪搓着手兴奋道:“是北都第一美男子,裴二少来啦!”
晏长风:“……”
他这么快就来了?来做什么?找骂啊?
不是,什么就北都第一美男子了?
就裴二那样的都成了第一美男子,倒也怪不得当初她娘要找扬州的。
“你们北都就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好的了?”
姚文琪摇头,“反正我是没见过,我觉得也不能再有人比他还好看了,他那个皮肤啊真真是如玉一般,我身为女子见了他常常自愧,最主要吧,我就喜欢他那股优雅的矜贵气,高贵又不高冷,笑起来好似能软了人的心……嘶……我怎么流口水了!”
晏长风:“……”
那伪君子果然是一方祸害。
“雪衣姐,我们偷偷去世安院瞧瞧他如何?”姚文琪捂嘴一笑,活像个花痴,“平日里鲜少能见到他,如今送上门来,岂有不看的道理?”
晏长风打心底抗拒这种傻妞行径,但确实也想去看看,万一裴二叫外祖母打出来,她还能救他一条小命。
裴修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大长公主确实是想让人把他打出去的。
“你说你想求娶我外孙女?”
大长公主着实让这后生一句话惊着了,感觉自己真是年纪大了,跟不上现在这些小娃娃的疯狂。
“你不知道她即将与你大哥订婚吗?身为未来的小叔子,说这样的话是否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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