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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题外话:听大家的!封面不改,保持原来的~)
——
江至舟表情严肃,语气凝重:“太子殿下今早尚未怪罪,但是——你现在老老实实地说,你可有同其他人说起太子殿下的事情?”
江栀澄马上摇头,道:“我没有!爹,我真的没有,我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最后我没有说。”
此刻,她不禁感到后怕,若自己方才不小心同苏窈说了太子殿下的事,是不是她的家人就会因自己受到牵连。
江至舟皱眉,盯着她问:“当真?”
江栀澄举手发誓,认真道:“真的,爹,我一个字也没说。”
见她这般信誓旦旦,江至舟严肃的面容有所缓和。
虽然皇帝已经立二皇子为储君,但朝廷之事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风平浪静,江至舟只想护家人周全,安安稳稳渡过。
他重重地叹口气,看着气性尚还稚嫩的女儿,没提及朝廷的事,只是道:“你啊,同陆先生一事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涉及到太子殿下,你万不可任性而为。”
江栀澄乖乖地点头:“爹,我知晓的。”
总归是顾及到家人,她再怎样也不能弃家人不顾。
江至舟看她态度端正,内心感到欣慰,他转移开话题,问道:“那位苏姑娘是什么来头?”
前阵子有听下人提到,他的女儿跟这位苏姑娘走得近,到底是姑娘家之间的事,江至舟并未过问,也未去打听。
现下,这位苏姑娘同太子殿下羁绊颇深,让他有些好奇。
没等她的回答,江至舟已经把苏姓的官员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紧接着,他脸色一变,忐忑问道:“这位苏姑娘,莫不是苏副都统的千金?”
“爹,您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江栀澄憋着笑意,随之神情稍显严肃,小声道:“爹,苏窈不是苏副都统的女儿,苏窈说,她的父母在她年幼时便过世了。”
江至舟表情僵住:“啊……”
这一答案始料未及。
他摇头叹气:“可怜的孩子。”
“爹,因为这一事,我之前冒犯了苏窈,所以,我想同苏窈赔罪。”江栀澄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语气半是乞求,道:“爹,您能给我些银子吗?”
她仔细想过了,苏窈吃住行皆有太子殿下承担,根本无需她多此一举,而银子这东西,任谁都喜欢,是以,她决定拿银子去给苏窈赔罪。
江至舟一听她这么说,便知她定是出口伤人了,他皱了皱眉,道:“多少银子?爹会让人从你日常支出里扣除,以免你不长记性。”
江栀澄竖起一根食指,扬起讨好的笑,道:“爹,一百两就好。”
江至舟眼皮狠狠一跳:“你这是把人得罪得多狠?一百两?”
“爹,五十两真有点少了,一百两勉强刚刚好。”江栀澄露出同情的模样,道:“苏窈她很可怜的,无父无母,一个人带三个婢女,我方才进她府中,空空荡荡,啥也没有,可即便如此,我说要去她府中住几日,她立刻就同意了,还说不用我睡院子,有房给我睡。”
江至舟:“……”
听着是位可怜又心善的小姑娘。
江栀澄又是拉了拉他的衣袖,道:“苏窈还跟我同岁,爹,您想想,要是您和娘亲过世了,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是不是超可怜的?”
“行了行了,爹跟你娘亲还好好着呢。”江至舟瞪了她一眼,接着道:“回府后,去跟管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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