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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那叫一个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唯有不停的别开脸躲避他的穷追猛打。
蒋厅南的吻不是落在她下巴,就是侧脸或者耳朵。
她挣扎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
秦阮瞪着一双晶莹桃花眼,面色通红的看他。
蒋厅南胸口起伏,衬衫领子拽得歪七扭八,他手没松开,下颌的咬肌闪过:“秦阮,你要是玩不起就别玩,趁早退出,搞这一套算是几个意思?”
她还没开口,他倒先兴师问罪了。
秦阮抿下唇,理直气壮:“到底谁玩不起?”
他沉默,在等她解释。
她要解释脱身,务必会把他去邺城的事捅出来。
其实秦阮是不太乐意的,她不愿意在蒋厅南跟前表现得过于关注他的私生活。
对于男人来说,你越是清醒,他越上瘾。
况且秦阮对他在外边找女人的事,没有醋意,顶破天就是觉得膈应。
除非他能做到婚期内再不碰她。
面对面站着,头顶暖黄的光调撒在两人脸上,蒋厅南看她时,她的脸似蒙上一层雾,看不清眼神里荡漾的神色,但能显而易见的觉察到她在隐忍。
他问:“没什么要说的了?”
“说什么?”
蒋厅南目不转睛,眼底凝了层霜:“为什么偷偷跑过来?”
“这边临时项目有变动,我也不想。”怕他生疑,秦阮强做面不改色:“你能找到这,想必早先也打听过,好几个投资人撤资,工人罢工。”
“所以呢?”
蒋厅南有些不依不饶的油盐不进。
秦阮后背贴墙,身前是他。
她不怒反而扯嘴角笑,唇瓣轻轻勾起:“蒋厅南……”
“秦阮,结婚半年,你叫过我一声老公?”
蒋厅南的表情格外认真。
认真到她都以为蒋厅南喜欢上她了。
认真到秦阮觉得有一根针,穿破她的皮肉刺了进去,心尖泛起酸涩。
然而他还有句更扎心的:“还是说你可以喊付少清老公,可以心里装着谢南州,觉得我不配?”
她向来不喜欢在这种情情爱爱上浪费太多精力。
这种极限拉扯,于秦阮而言比较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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