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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乐多脑子开始运转之后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昨天是叔叔阿姨的祭日!!!”
时一淡定的点了点头:“对啊。”
杨乐多一下子就从床上站起来了:“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我们应该去看看他们的。”
时一看着他猛地站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有些怕他冻着,拉着他坐下来,把被子重新披在他身上。
“这种节日有什么好看的啊,更何况当时的情况复杂,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连他们的尸骨都找不到了,有什么好看的啊。”
杨乐多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耳朵里还回荡着时一刚刚说出口的话语。
要知道,每次提及狐母的祭日,时一永远都是记忆最为清晰的那个人!
除非遇到那种确实无法前来的特殊状况,否则时一必定会紧紧拉住他的手一同前去祭拜狐母。
那些年,就连杨乐多自己有时都会记不太清前往祭拜地点的具体路径,但时一却仿佛对那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石头都了然于心,哪怕闭上眼睛也能够轻车熟路地走到目的地。
而且每当谈论起这件事,时一的表情就会变得格外肃穆和庄重,态度更是认真得让人不敢有丝毫怠慢。
尤其当杨乐多年纪尚小时,时一总会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向他讲述关于狐母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着重强调绝对不可以将此事遗忘。
然而如今,怎么偏偏轮到时一自己的时候,他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呢?怎么能说的这么轻巧呢?
杨乐多把时一给他披上的被子给掀下去,时一一愣又要给他披上。
杨乐多直接按住了他要给他披被子的手,时一无奈道:“乖,你身体不好,不能冻着。”
杨乐多满脸怒容眼眶红红的地瞪着眼前之人,听着他那轻描淡写、似乎完全没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的话语,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他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质问:“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声音之大,仿佛整个空间都被震得微微颤动。
时一是头一回见到杨乐多如此愤怒,他此刻的表情充满了失望与不解,语气也变得尖锐而凌厉。
时一愣住了,看着杨乐多那因生气而涨红的脸颊以及闪烁着怒火的双眸,心头竟莫名升起一种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事的错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杨乐多的质问。
杨乐多愤怒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哭腔继续道:“明明每次说起母亲,你总是说她是爱我的,她只是没办法陪着我长大,你一直说我不能忘记她,我应该常去看看她。”
杨乐多声音里的哽咽越来越明显,说到最后强忍着的泪水也流了下来,杨乐多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打开要给他擦脸的时一。
“你还经常教训我提起母亲的祭日的时候不能这么嘻嘻哈哈的,要重视,因为那天很重要,可是你呢?你告诉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做的?”
时一被杨乐多吼了一通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教给杨乐多的这些东西他更应该以身作则而不是嘴上一套,做着又是另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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