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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尘忙低下头,正了正木簪,替这对他而言本该无足轻重的簪子辩解:“不必,我一直戴着它。”
在他有限的记忆中,他一直穿着身上的这套衣服,戴着这根木簪。他不想“改变”,哪怕是换掉一根簪子。
所以忘尘道,说是忘尘,先要“避尘”。避开那斗转星移,日月荏苒。站在尘世的尽头,不争不抢无欢无怒,孑然一身,化作一个“止”字。任沧海桑田,唯己一成不变。
避得久了,便不在意了。不在意了,就忘了。忘得多了,便能脱离尘世,得道升仙。
然而他避来避去,还是没避过最后一道死劫。江牧尘又生无奈,见辰念仰着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鬼使神差地问道:“你可还有想做的事?”
辰念托着腮帮子慢悠悠地摇了摇头,如同在打量什么新鲜物般双眸忽闪:“原来,你没傻啊?”
江牧尘滞住,就听辰知寒在他背后笑骂道:“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他是忘了,不是傻了疯了。”
辰念噘着嘴目露戏谑:“还是活该。”
辰知寒顿时冷下脸来,厉声训斥道:“辰念!胡说什么!”
辰念心虚地垂下头,没道歉,但也不敢再吭声,闷闷不乐地摆弄着落石桌上的一片树叶。
书上说了,要关注孩子的喜怒哀乐。江牧尘止不住倾身向前,认真询问道:“辰……念,为何不悦?”
辰念挑眉瞄了他一眼,见辰知寒面色铁青地冲自己摇摇头,悻悻地又耷拉下了眼皮,似是怨气很深:“只知修道,干嘛招惹我爹。”
江牧尘张了张嘴,没说出辩解的话,问道:“你……讨厌我?”
辰念刚想点头,就叫辰知寒用力拧住了耳朵,疼得龇牙咧嘴。辰知寒则赔着笑脸打趣道:“别听他瞎说八道!小孩子嘛,总是不服管教。”
江牧尘却皱起了眉头,把辰念拉了过来,捂住他红肿的耳朵,声音莫名低了许多:“你若讨厌,我可离去,但你得做个好人。”
辰念怔然,旋即忽咧出一抹罕能出现在孩童脸上的苦笑:“谁想当坏人呢?”
江牧尘愣住,愕然发觉自己好像太过高傲了。他对那五十年后的魔尊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且为他所窥察的记忆,仅短短一瞥。他并不知晓辰念人生的全貌,又作何笃定自己能将之“改邪归正”呢?
可他偏要较这个劲。辰知寒和辰念是他回到五十年前的契机,也是眼下他最想做的事。他浑浑噩噩了百年,除了修道,再无其他感兴趣的事。如今忽有这么个变数闯了进来,令他止不住越抓越紧。
而他本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好像陷得越来越深,与“忘尘”背道而驰,反乐此不疲。
“我会让你做好人的。”江牧尘擦拭着他那挂在眼角的泪水,神情严肃,全然不似在与孩童对话,“我不会让任何人欺你,辱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你爹。我说到做到,绝不会忘记。”
话音落下,忽有一滴水珠飞溅在了他的脖颈上,令他茫然回首,却不见细雨霜露,只有辰知寒正侧身望着,双眸盛满了盈盈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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