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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仿佛火烧一般热……
许淡衫呻吟着,额头上流下来豆大的汗珠,身体扭曲,手指紧紧地、紧紧地抓住被子,承受着病魔带来的无边痛苦。
脑筋开始混沌,这发烧远远比想象中来得猛烈,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吃下了她的手指再吞下了她的全身。
很热!很热!
热得就像当初的那天,在烈火中挣扎的自己和……母亲!
冲天的烈焰中,母亲紧紧抱着年幼的她慌张地寻找着逃生的出口。耳边不停传来那男人张狂的笑声,如夜枭啼鸣,让人恐惧万分。她蜷缩在母亲怀抱中,看着被火光映照着的脸。细致的五官上纠结的是恐惧,更多的还是担忧。
外面陆续传来熟悉的惨叫,然后就是一片寂静无声,最后一声轰然巨响取代了一切,房子不堪火焰的吞噬倒了一片,刚好压住可以逃出去的出口。
母亲看着她,她也看着母亲,然后看清楚那眉眼中的绝望以及最后的温柔眼波。
——你要幸福……
然后猛地一推,将她推入身后惟一可以躲藏的地方。
房梁倒了下来,砸上面前翻飞的衣袖,鲜血喷射,和周围红莲般的火焰相互辉映,那是她见过的最美也最绝望的颜色……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许淡衫勉力睁开眸子,却感觉到眼皮似有千斤的重量,好不容易睁开,眼前的事物却是一片模糊,再接着一只沁凉的手摸上了额头,为自己的炽热找到一个发泄的渠道。
“嗯……”
微微呻吟出声,感觉到稍微舒服了一点,而朦的视线摇晃,也终于清楚了一些。一双温柔的眸子映入眼帘,几乎和梦中的重叠,让许淡衫有片刻的恍惚,然后才意识到那究竟是谁的眼睛。
花飞缘坐在旁边,手掌轻轻搭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中满是温柔,看着如此病弱、如此不济的自己。
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是他啊……
赶紧闭上眼睛,许淡衫却无法停止心中的悸动。已经想念了两天的容颜就近在咫尺,却也是自己必须避开的。
“你有没有感觉到好一点?要不要喝水?”
花飞缘的语气仍然温柔如往昔,而手掌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让她发烧烧得混沌的脑袋稍微好过一点。
“嗯……”
许淡衫微微呻吟,暂时屈服于病魔之下,然后就听到杯子碰撞的声音,随后一个冰凉的东西凑上前来,抵在她的嘴唇边缘。
“来,张嘴……”
温柔的声音下着命令,许淡衫并没有张开眼来,要不然就会看见花飞缘眼睛中的矛盾与挣扎,而最多的还是满满的担心。
花飞缘也为自己心中泛滥的温柔波动感到不可思议。
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心情,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人所波动、忘我的心,却因为自己的傀儡而跳动。看着她虚红的脸颊,以及眉间眼角流露出的脆弱,一种莫名的感觉直直冲击着心脏,然后迅速蔓延。热力不光侵袭着脑子,也侵袭着自己都快遗忘的欲望。
这一切都因为眼前的人而变得诡异。
许淡衫张开口,想将水喝下去,却一阵咳嗽,悉数全呛了出来,流的身上的衣服前襟全湿,狼狈不堪。
看到这个样子,花飞缘皱皱眉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俯下身子,嘴唇贴上她的口唇。
液体流淌,他用舌尖轻轻引导她张开口,将那些水吞咽下去。许淡衫完全被他的举动吓住,简直算是目瞪口呆地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吻。
和自己冰凉的嘴唇相比,对方的嘴唇因为发烧而炽热得惊人。但是因为这热度以及平常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软弱,也让花飞缘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激荡。忘却面具,事实上绝对是身体比意志先行动,他沉浸在这个吻中。
舌尖卷曲,追寻着她想躲闪却躲闪不了的舌头,纠缠吸吮,从口腔内壁到牙齿牙龈,她口中的热度让他感觉到自己也烧热了起来。头发散乱,黑发从肩膀流下来垂到她酡红的脸颊上,眸子没有闭上,所以完全看清楚她因为病魔和吻所变的痛苦混杂着快感的神情。黑发映衬着她的红颜,别有一股魅惑的意味飘了过来,让他的心情摆荡得更厉害。
已经暌违两日的甘美,都让他快忘了是什么味道。
一开始那种用来色诱的浅吻,充其量只能算是嘴唇相贴,完全无法满足自己澎湃的欲望,是的,欲望!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但纵然如此,他还是无法全身心地投入。
为什么眼前这个相貌充其量只算是娟秀的女人会引发起自己这么蓬勃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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