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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高兴呢,顺着惯性,凌郴一个重心不稳,一滑铲摔到跑道上,狼狈地扑腾了会儿,也没能站起来。邢秋雨原本还落在后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能量,一下子窜了上来,越过终点线,把人拉到自己背上,跟林妹妹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要跑。
明明已经是满头大汗,却好像一点都不累的样子。
凌郴顶着大众的目光,果断挣扎,小声地在他耳边抗议:“邢秋雨,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脚都肿了,走不了。”
凌郴不服:“我可以跳着走!”
邢秋雨一边走一边把他往上托了托:“不想我背你?那我抱你过去?”
怎么抱?公主抱?
凌郴细想了一下那个场面,直觉自己受不了大众的注目礼,还是拒绝了,往他背上缩了缩,抱住了他的脖子:“不了,背着也挺好的。”
他没看见的地方,邢秋雨的唇边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医务室离操场不远,没几步路就到了,邢秋雨撞开医务室的门的时候,吴丹青还在喝茶,被他吓得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老爷子还以为是多严重的伤呢,挽起裤脚脱了鞋子一看,不过是崴到脚罢了,不是很严重,约摸一周到两周就能好全。
吴丹青让凌郴躺在床上,又去翻了个冰袋,叫邢秋雨拿毛巾包着冰袋给他冰敷。
“嘶——”凌郴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有多疼,而是这个冰袋实在是太冻人了。
邢秋雨皱了皱眉,手上动作更加轻柔了几分,轻声问他:“疼吗?”
或许是意识到邢秋雨的担心,凌郴咧开嘴笑了笑,安抚他那忧伤的情绪:“不疼,就是有点冷。”
“那么紧张干什么,他腿又没断。”吴丹青淡定地嘬了口茶,“好好敷,一两个星期之后包你活蹦乱跳的。”
凌郴乐得给了邢秋雨一记猫猫拳,又转头对吴丹青说:“他是我哥,怕我摔死了。”
邢秋雨只能无奈地笑笑,也不说话。
滴答,滴答……
等处理完凌郴那只伤脚的时候,已经到了放学的时候,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滴叮叮咚咚地砸进水坑里,像凌郴买的那个贝果手镯一般沙沙地响,听起来很是催眠。
等凌郴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雨势也不见小,反而愈演愈烈,大有把天下塌的架势,天雷滚滚,大雨倾盆,天地间暗得像夜晚,只有闪电划破天际的时候才亮回白天。
俩人都没有带伞,面面相觑间沉默了起来。
他俩总不能在医务室住一晚上吧?
吴丹青也到点下班了,他看看天,又看看还赖在医务室的两个人,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把印着公主的儿童伞递给他们:“我这儿只有这个了,你们要的话就拿去用吧。”
权衡再三,邢秋雨还是接过了伞,向吴丹青道了谢。
凌郴的脚不能沾水也不能落地,只能由邢秋雨背着回家。他撑着伞,熟门熟路地爬到邢秋雨背上,紧紧地搂着邢秋雨,背上还背了两个背包。
凌郴:“我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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