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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好了总归放心些。”太子妃笑得有些尴尬,生怕俞清茗看出端倪。
俞清茗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试探性的问道:“太子妃恐怕不是替别人来抓药的吧?”言外之意就是为自己。
太子妃一阵羞耻,躲避着俞清茗的目光:“的确是替别人抓药,当然……也藏有私心。实不相瞒,我是替离王侧妃抓药的。她侍奉离王多年,至今未添子嗣,难免着急。染上了风寒不方便来,便托我带药。”
俞清茗不忍笑了,漫香还真是不要脸,她哪里是染了风寒?她是不敢面对俞清茗。一边怀疑她试探她,一边又想吃她的药。就不怕被毒死?
“那么,太子妃的私心便是为自己了。也是,一个弱女子落到这幅田地,都想尽快生个孩子稳住地位。在下理解。”俞清茗的语调中有隐隐安慰。
太子妃点了点头:“还望俞神医不要将此事说出去,都说你的医德高尚,想必不会为难病人的。”
俞清茗颔首,太子妃与她无冤无仇,她自然不会多事为难她。只不过,漫香就不一样了。
“放心吧。不过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有时候生不出孩子并不是女人的肚子不争气,或许是男人那方面出了问题。这个方子你先吃几日吧,实在没效果再找人替太子诊诊脉。”
太子妃微微颔首:“多谢俞神医指教。”
古代思想封建,夫妻俩许久没生出孩子,常人都会说是女人的肚子不争气,尤其是有恶婆婆的媳妇,生不出孩子只有受苦的份,甚至可能被休逐出家门。但很多时候他们忽略了男方的问题。
俞清茗特意包了两份药,拿笔写了备注,一份是太子妃的,一份是漫香的。太子妃的那份是正常的,而漫香这份可就不好说了。
领完药,太子妃便离开了。
当晚,漫香就服用了俞清茗开的药,俞清茗和太子妃没有恩怨,自然不会害她,所以开的药漫香可以安心吃。
到了半夜,漫香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实在憋不住,往茅厕跑了又跑。
“该死的,这是什么狗屁补药!狗屁神医!哎呦,我的肚子……”漫香一边上着茅厕一边骂道。
等上完后出门没多久,又回去了。总之就是腹泻不止,一直拉到了天亮。
昨晚俞清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精气神倍足。她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漫香此刻一定顶着双熊猫眼怀疑人生。
她今日约好了和霍少亭一起去看阿澄。
马车上,霍少亭摩挲着下巴,看着俞清茗的脸陷入沉思。
“你看什么?”俞清茗被盯得很不自在。
霍少亭缓过神徐徐道:“我在想,该不该添点饲料,你清瘦了许多,脸都小了一圈。”
“我……”俞清茗硬是把脏话憋了回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饲料?你咋不上天呢!”
“能力有限。”
“伙食两个字不会说吗?说啥饲料。”俞清茗白眼连连,搞得跟她是猪似的。
霍少亭轻笑:“马车的空间宽敞了许多呢。”
“直接夸我瘦不就得了。”
“并不瘦。我只是形容的夸张了点,仍然很挤。”
俞清茗咬牙切齿,深呼吸几口气,努力把火压下去,她怕炸了马车。
说到胖瘦,俞清茗突然想到一个话题。
“你是以瘦为美,还是以肥为美?”俞清茗期待的看着霍少亭。
霍少亭不假思索的回答:“以你为美。”说着,还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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