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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一人时,忽然有一瞬间变得非常清醒。
清晨,罗贝尔从床上坐起,白袍人和亚历山大的身影都已消失不见,但被他们留下的话语所摧毁的世界观仍旧清晰地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
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孤独地从梦中醒来,自从他不再抗拒伊莎贝尔的爱,他已经许久没有独自度过一个寒冷的夜晚。
身体上的轻松和精神上的沉重形成了鲜明比对,但令他惊讶的是,自己听到那些足以使任何人癫狂和绝望的真相后,他感受到的不止有恐惧,还有确定所带来的安心感。
这种安心感无比接近于他仍然狂热地信仰上帝的孩童时期,那时的他纯洁懵懂,平时除了偶尔被同学嘲笑外只有平淡。而对主耶稣,他除了偶尔抱怨祂不在自己挨欺负时帮他欺负回去外,大部分时候将当作了唯一的精神寄托。
那是他最能够称为“安心”的一段岁月。
自从他渐渐长大,那纯洁的幸福感便日渐远离了他,每发现一次与圣经教条不符的现实,他的内心就像被戳破一角,逐渐的支离破碎,而那一切痛苦都在昨日通宵达旦的争吵中得到了最终的慰藉。
原来神是假的。
原来全世界都是假的。
原来他也是假的。
实在太让人安心了。
罗贝尔走下了床,他昨晚吵完架便昏沉沉地睡去,没脱衣服,连鞋都还留在脚上。
他无法主宰一切,他只是实验中的一个实验体,而这个实验即将终结,他认为可以被改变的世界实则是一群素质可疑的实验人员提前设计好的箱庭,再没什么值得他去期待。
已经是冬天了,天空中不再有骄傲飞翔的自由鸟,树林也变得光秃秃地一片,天干物燥,打开窗户,冷风便如刀刮般割在脸上,肉体确实地感受着痛苦。
此时此刻,他是活着的,但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除非,以另一种方式使无意义的生命重获激情。就像白袍人说的那样,是自愿沦为权力意志的奴隶,还是以生命的激情征服意志,全凭一念之间的选择。
他昨晚做了个梦,但是他忘了,只知道自己大概做了梦。
白狗昨晚喝酒吹牛时提到过,梦是上浮的潜意识,遗忘代表潜意识再次沉入了意识之海的海面下,还代表他睡得很好。
他能梦见啥?梦见弗雷德里克给他升职加薪?别开玩笑了,狗皇帝还欠他三个月薪水没发呢。
他捂着充满宿醉感的额头,太阳穴的血管一突一突地鼓动。他想起来了,他来莱茵兰是为了完成白袍人托付的使命,宛如神话传说中的人类英雄一般,持剑消灭背离正神的敌基督……
但现在不一样了。
神明和人类的边界不再匀实,二者被第三者被打上了共有的标签:实验品。
他到底应该相信谁呢?还有必要履行使命吗?他拿不定主意了。
干燥枯黄的落叶带来东方步入寒冬的讯号。
要不……回家吧。
卡尔斯特镇,半座小镇的民居都被科隆士兵强征,作为士兵的宿舍,失去家园的平民只得暂时借住在,同为镇民,大家互帮互助,至少落得温饱。
今天,只有一间破木屋,面积不过数十平的小酒馆里,依然汇聚着,
他们骂骂咧咧地声讨士兵的暴行,时而和恰好来酒馆打酒的士兵吵作一团,暴力冲突而时有发生。
科隆大主教已经下令,骚扰百姓者要统统吊死在镇前的老歪脖子树上,士兵们纵使骂不过本地人,也只得带着一肚子闷气灰溜溜地离开,内心打定主意,过段时间定要将怒火发泄在负隅顽抗的克莱沃人头上。
在今日迎来了罗贝尔的大驾光临。
说是大驾光临也不合适,他披着一身可疑的黑袍,也没有知会同伴一起,孤零零地坐在酒馆靠窗的好位置,冷眼旁观人世间的嘈扰。
盖里乌斯他们都常对他常常独自到处闲逛这一点颇有微词,按老盖的话来讲,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四处乱窜,生死不明,会让追随者们难以心安。
这些酒馆里的平头老百姓,他们的家园被入侵者侵占,战乱被野心家带到这片无辜的土壤,他们应当是有权怨天尤人,有权憎恨世道,有权放浪形骸的。
可纵然百般不顺,一杯苦酒入肚,日子终究要过下去。毕竟他们还活着,一日活着,便一日不可辜负生命的激情——白袍人说,“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罗贝尔盲猜他又偷了别人的格言。
这场实验要结束了,换而言之,当他的生命结束之时,他珍爱的世界将永远定格在那一瞬,现在正在这里怒斥欢笑的每个人,都会化作琥珀石中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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