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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炽热坦率感情的效率,比如说如果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你花费精力准备的小惊喜,那岂不是会有一种浪费了的失落吗?”
千岛言自然明白对方习惯在重要事情上表现出的含蓄优雅充满仪式感的作风,但他更喜欢对方表现的更贴近与人性的那方面。
这样最起码不会让自己感觉到他在与对方的相处里感到不舒服。
“在人生里留下适当的遗憾也没什么不好。”费奥多尔目光落向天空中开始炸开樱花图案的烟火,嗓音近乎微不可闻,“那也是神明给予的一种罚。”
即使耳边烟花炸裂的声音震耳欲聋,但由于他们贴的很近,千岛言也能够清晰听见对方的那句话,费奥多尔眼眸又浮现出那种仿佛隔离与世,目空一切不参半点感情的神色。
他面色有些古怪,眼眸里的神色却沉了下去,语气轻松的像是在开玩笑,完全听不出任何不悦的情绪,“你下句话是不是该说不想当人了?”
“……不是。”
气氛被这句话搅的荡然无存,费奥多尔心里难得涌出一股无语的情绪,却也明白如果不是千岛言的打岔他们现在之间的氛围恐怕又要变得僵持,毕竟他们只在这一点上有所分歧,也同样是不会让步的底线。
千岛言松开对方的脖子,转过头看向天空中逐渐衰败的烟花,“看起来好像要结束了,比我想象中短暂,即使照亮了黑夜也仅仅只有一瞬间,费佳,你会成为永昼还是只照亮天空一刹那烟火呢?”
“那要看千岛在这场战役里面想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了。”费奥多尔嗓音轻轻,他目光看着对方,后者垂落在腰间的金色长发被夜风轻轻吹起。
“我的答案你不是很清楚吗?”千岛言回过头,那双眼眸里带着捉摸不透的神色,他深深看了一眼对方,“这么多天的试探和观察总该有些结果。”
他记忆方面确实是糟糕,但确切来说并不是遗忘而是封存,在某一刻遇见熟悉的事物时就会一瞬间回想起来,再比如说他的性格与气质变得与过去虽然不同,但层层叠叠伪装的背后仍旧未能摆脱昔日的影子。
手中提着的金鱼撞在袋子边缘,看似柔软却坚韧的袋子并未因为撞击而破损,袋子里的金鱼也没有因为撞击的反冲力而受到损伤,它在水里吐出一串泡泡,唯一被束缚的,只有自由而已。
千岛言似有所察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手里提着的金鱼,喃喃自语,“回去之后找一个大一点的容器养起来吧。”
费奥多尔沉默不语,他们都知道这种金鱼是活不了多久的,即使养的再好也一样,鱼身上的鳞片已经有多处脱落,那是其他客人在捞金鱼时造成的损伤。
天空中盛大的烟火宛如昙花一现般平息,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显得璀璨和珍贵。
两人回到了山脚摆摊的那片活动场所,千岛言仿佛是看没够烟火也像是心血来潮一般买了几十根烟花棒坐在长椅上点燃,他既不在半空中画出图案,也不晃一晃,而是老老实实地倒垂着烟花棒看着顶端的绚丽的烟火一直噼里啪啦灼烧到根处熄灭。
费奥多尔坐在对方身边在烟花棒燃尽时恰到好处的给对方递上点燃好的烟花棒,维持着烟火的亮光能够一直在那双猩红色的瞳孔中迸发绚烂。
“千岛先生?”一声带着些许惊讶的少年音响起。
声音有些熟悉,千岛言下意识抬起眼眸看去,发现原来是那个白发少年和之前与他一同加入武装侦探社的少女。
“是敦啊……”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你和小镜花两个人来的吗?”
“嗯嗯,因为听说会很热闹,而且小镜花也很久没有逛过夏日祭了。”中岛敦说着有些感叹,“刚刚的烟火大会真的好漂亮,我以前也从来没有近距离观赏过那么璀璨震撼的烟火。”
千岛言从费奥多尔手里接过点燃好的烟花棒,“你的夏季还有很多,以后可以一直来看。”
中岛敦隐约察觉到眼前青年的心情似乎不是特别好,而且说出的话也让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下意识看向那个坐在千岛言旁边的青年,后者看上去十分瘦弱,在这种炎热的夏季里也穿的严严实实,披着白绒黑色斗篷带着白色毡帽,苍白的面色以及眼底厚重的黑眼圈,仿佛已经久病成疾了一样,安安静静地递给千岛言烟花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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