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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质疑了一样,千岛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跟别人做过?”费奥多尔语气轻轻,像是不经意般随口一问,紫红色的眼眸看着低着头帮他磨指甲的青年。
“没有,但是我刚刚在你洗澡的时候查了资料。”千岛言顺便帮对方把手上残留的指甲粉擦了擦。
“可是……实战和理论是不一样的。”费奥多尔的声音轻轻,听起来有些软绵无力,“况且你知道的,我身体没有你那么好,可能经不起你折腾。”
“唔……”千岛言握着对方微凉的手检查了一遍是不是都修平了,随口说道:“那我也不能现在出去找其他人实验一次啊。”
这句话成功让在场两个人面色都黑了一瞬间,千岛言被自己不经大脑的话膈应到了。
起身把指甲刀放进了抽屉里,在他背对费奥多尔时,只听后者提议道:“让我先试一遍流程?如果千岛觉得没问题再由你来如何?”
千岛言诧异地回过头,视线上下打量了一边费奥多尔,直白的就差在脸上写上‘你看起来不行’这几个大字,他委婉地说道:“不要勉强自己。”
对方表情一脸纯良无害,“难道千岛还有在不弄伤我的情况下更好的方法?如果这种事情会让一方受到伤害,那可就失去原本意义了,而且这也证明另一方技术不行哦。”
“……”千岛言仿佛感觉自己又被质疑了,他没好气地说道:“行,那你先来。”
他就不相信这个天天坐电脑前面熬夜啃指甲一脸病弱一步三喘整天自称自己柔弱的人能从需要体力的这方面夺走控制权。
事实证明,对方还真行。
回想完昨晚上当受骗的全过程,千岛言咬牙切齿地伸出手往身侧摸去,果不其然,触感冰冷,对方已经离开多时了,这让他感觉自己被欺骗感情白嫖了一顿的既视感更重了。
愤愤地用力锤了一下床板,却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到神经末梢袭上脑海,他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想起了什么,手缓缓伸进被子里摸了摸。
还行,最起码对方知道帮他清理干净,否则他现在肯定要气的提刀取费奥多尔的项上人头。
躺在床上毫无意义的发散了思维许久,千岛言终于打算起床去吃点东西,昨夜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已经被对方放进洗衣机里洗好晾在了阳台,包括他那条赤红色的发带。
千岛言站起身一瞬间差点跌回地上,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连带着腰也酸痛无比,他扶着墙挪到衣柜面前从里面翻找出了一套衣服,可惜的是他并没有高领上衣,遮不住他脖子上昨夜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原来太宰治想看的好戏是针对的他!
窗外午后灼热的光线照射进房间,里面已经被清理的看不出任何昨晚的痕迹,千岛言站在洗漱间里对着镜子企图用什么方法把脖子上的痕迹遮盖掉。
对方确实摸索到了他自愈触发的界限,这种程度没有触发他身体的自愈,现在就算是想要从脖子上把这一部分的肉剜下来也无济于事,他的自愈归根结底更像是把身体的时间调到受到伤害前,也就是说,痕迹只能等它自己消除。
放弃地叹了口气,指尖摸了摸脑后散落的长发,费奥多尔该不会以为把发带洗了他就会跨过心理障碍的继续用它扎头发吧?
以费奥多尔对自己的了解怎么可能会意识不到这一点,但对方仍旧洗了,甚至还晾在了阳台最显眼的位置,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这绝对是那个小心眼饭团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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