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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摆脱费佳的控制。”他眼眸中神色阴郁,化不开的猩红宛如成为了凝结的血,“你又能明白你现在所处的牢笼吗?果戈里?”
“你加入「天人五衰」真的是出于你自己的「自由」吗?或许是,也或许不是,但事实上,费佳的操控是无孔不入的,你真的确定自己没有被他干扰的因素在其中?”千岛言视线漫不经心地瞭望着窗外的海,说出的话像是心血来潮,也像是在认真剖析什么。
“那么——”果戈里眼眸微转,落回了千岛言身上,后者脸颊边金色的碎发在风中微微扬起,“千岛现在又何尝不是在给我打造牢笼呢?”
没等对方说些什么,指尖果戈里忽然夸张地捧着脸颊,仿佛从什么噩梦里挣脱了一样,“好险好险,差一点点又被千岛牵着走了!你现在绝对是在想方设法把锅甩给费佳吧?绝对是吧!”
说着他越发笃定,“伟大的魔术师果戈里已经看穿了你的计划——!”
千岛言收回视线瞥了一眼对方,微微点头,有些敷衍着说道:“嗯嗯,你说是就是吧。”
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又恢复了安静,他们上达到一个高度时,整个横滨都可以收入眼帘,波光粼粼的大海在阳光下卷起浪花,雪白的海鸥划过天际,这一刻仿佛时间都于此停滞。
“千岛,我一直觉得你身上有点费佳的影子,包括现在也是。”果戈里意味不明地开口,他面朝玻璃窗那边,看不出表情。
“是吗……人总是会不可避免被周围人影响的,更何况他跟他相处了如此之久。”千岛言散漫地看向窗外。
处于顶点的他们开始缓慢下落。
“不过,果戈里。”他话音一转,看着窗外掠过的飞鸟,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你现在传送出舱外,你就可以体验一把飞鸟的感觉了。”
“哇呜——这是谋杀吧!”果戈里发出一声悲鸣,“我可没有千岛那样非人的自愈能力!提问——难道千岛舍得让我摔成肉饼然后登上报纸吗?!”
“我觉得你应该摔不死……”没等千岛言说完。
果戈里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端正坐姿,一脸肃穆,“千岛看了报纸没有?”
“什么?你是指我把费佳送进局子的事?”千岛言眉头微皱,他并不是特别喜欢去阅读报纸,可能主要原因还是字太多又小,交错杂乱的异国文字排版让他不是很想去阅读。
提起这一件事情,果戈里又爆发出一阵惊天大笑,他一边笑着用力拍自己大腿,一边说道:“不是吧——被白嫖了一顿的人原来是你吗?!”
“……”千岛言面无表情,“如果您想要说的「意外状况」是指我把费佳送进了局子里这一件事情,那您可以不用通知我了,我是不会去捞他的。”
果戈里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又开始复发,这一次他直接笑弯了腰,捂住自己肚子。
千岛言就这么注视着对方笑到舱门打开,他面无表情地走出摩天轮,果戈里一边艰难的想要止住笑一边跟在对方身后。
“你再笑我就要回家了。”
“噗……”果戈里捂着自己笑痛的肚子,艰难地伸出手搭在对方肩膀上,“好吧好吧……我努力一点忍住。”
千岛言坐在长椅上,有些郁闷,“我究竟是为什么会答应跟你见面啊。”
“难道不是因为千岛想我了吗?”果戈里有些诧异地捂住嘴,“难道说——不会吧——骗人的吧——我们这么多年没见,千岛居然已经把我们当初一起喝酒的惊天动地友谊忘在脑后了吗——?!”
千岛言恼羞成怒地按紧对方的嘴巴,“不要再提当初我们喝酒的那件事情了!”
“欸——”果戈里挪开对方手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可是当初千岛明明看起来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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