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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看见了那个拥有我样貌的怪物临死挣扎的样子?”千岛言眼眸微微眯起,恨不得把这本书销毁,再把对方记忆清除。
后者茫然地睁大眼睛,困惑又无辜地辩解,“可是……难道不是千岛把我关进书里的吗?如果我不杀了它,我要怎么出来呢?”
“……”
好像也是。
千岛言的怒意突然平息,不甘心地绞尽脑汁找茬,“费佳你居然对我也下得去手,你果然……”
“那不是你。”费奥多尔无奈地叹息一声,“那只是书里没有灵魂的躯壳,被文字操纵的一出傀儡戏。”
他伸出手摸上刚刚气炸现在被强制中断怒意而有些迷茫的金发青年无暇俊美的脸,似喟叹般说道:“是独一无二的灵魂与独属于你的躯壳才组成了千岛,而我永远不会认错你,粗劣的仿制品在我眼中与他人无异。”
千岛言诡异的被安抚住了,他握住对方的手,却依旧不肯放弃,“可是……”
“千岛。”费奥多尔俯身亲吻了一下对方的眼睑,继续说道:“也许你该庆幸进去的只有我一个,不是吗?”
本来千岛言想说就是因为进去的是费奥多尔他才不高兴,但继而想到对方好像见过自己所有的样子,也有一周目的记忆,那或许对对方而言自己已经没有哪一面是对方没有见过的了。
不,不对。
千岛言又想到了新的未曾注意的地方,比如说他的脸就不会裂成五瓣。
如果还有自愈他倒是可以尝试一下,但是现在没有自愈了,那就是试试就逝世,而且他没有自毁的癖好。
千岛言神色中浮现出的一抹痛心疾首的惋惜,“你说得对。”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又突然露出惋惜模样的费奥多尔:“?”
“但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去找坡……”千岛言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对方握着自己手的力气逐渐变大了,像是在无声提醒些什么。
哦,他答应了对方不会打乱对方计划突然跑去横滨找爱伦·坡算账的来着。
费奥多尔微笑着询问:“嗯?我好像没能听清,可以麻烦您再说一遍吗?千岛?”
“唔……我只是开个玩笑,既然答应了费佳我就不会反悔的。”千岛言不着痕迹地松开握着对方的手,游移的目光很快重新汇聚在对方身上,退而求次,“我可以打个电话给坡吗?”
“当然,是找不到终端机了吗?”费奥多尔转身拉开了床头柜边的抽屉,很好说话地把终端机递给了对方,“昨晚掉到地上了,我捡起来顺手收在了抽屉里。”
千岛言接过终端机,一顿输入后气势汹汹打通了爱伦·坡的电话。
后者此刻似乎正好处于上午悠闲的阶段,“你好?”
听见熟悉的声音,千岛言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然而还是没能忍住那股咬牙切齿的感觉,“坡,把我写成脸能裂五瓣的末日boss有趣吗?”
终端机那头呼吸一窒,接着噼里啪啦的杂音响起,甚至混杂着嘈杂的人声,那些背景人声里有些熟悉,爱伦·坡似乎在武装侦探社找江户川乱步分享他的手稿。
爱伦·坡似乎没有预料到千岛言会因为这件事找上他,声音重新响起,带着某种心虚辩解道:“但是……让仇敌死在你手下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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