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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涵之:“……”
刘一昙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把背包里的东西往车上一倒,掉头就往医院里走:“我们再去一趟!”
第二趟他们除了背包以外,每人手里还提了两个装满药品的巨大袋子,被压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可惜到了车上跟人家的一比,还是天差地别。
“亏我们还留了一半车厢给你们,真是让人失望啊。”夏均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嘲讽,“不过没事,你们要是跑一个通宵还装不满车的话,可以再给你们宽限几个小时,免得浪费了车上的空间,我们也能睡饱了再出发,怎么样?”
刘一昙:“……我们继续!”
这一晚上,同舟小队的五人就在货车那里呼呼大睡,只轮流留了一个人守夜。而惊澜小队八个人整夜都在医院里跑进跑出地搬运东西,半分钟都没休息过,一个个累得气喘如牛。
到凌晨五点天快要亮的时候,他们搬运的物资还填不满货车剩下空间的一半,队里的成员几乎都要跑得虚脱了。
“队……队长……”众人累得直不起腰来,“这样下去,就算我们每人再长两条腿三只手,也比不上人家的进度啊……”
刘一昙阴沉着脸,那两条总是高傲地挑着的眉毛,此刻拧得跟一个黑疙瘩一样。正要回答,后面一个队员不小心把手里的一个玻璃器皿给摔到了地上。
“哗啦!”
一声玻璃粉碎的巨响,音波一阵阵地扩散开去,在一片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震耳欲聋。
众人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刘一昙抬手示意其他人噤声,自己仔细聆听一下周围的动静,见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皱眉对那个队员说,“这么大的声音很容易引来丧尸,你难道不知道?”
那个队员苦着脸:“搬东西搬得手软了,所以……”
“哇哇!哇哇哇!……”
从医院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婴儿啼哭声。虽然听过去很模糊,似乎在医院里比较深的地方,但是可以听得出来不止一个婴儿。
刘一昙脸色一变:“这医院里还有存活的婴儿?”
晋南市第二医院设有妇产科,而且规模还不小,里面最多的时候能有三十几个新生婴儿。
“不可能吧?”其他人也吃惊不小,“哪有婴儿会在这种鬼地方活下来?该不会是丧尸吧?”
“不会。”刘一昙摇摇头,“我见过婴儿丧尸,它们不会发出哭声,这应该是活人。恐怕有婴儿和大人一起被困在医院里面了。”
他说着就卸下肩上的背包,拿起了手枪和长刀。旁边一个队员惊讶地问道:“队长,你要去医院里救人?可是妇产科在医院八楼,很危险啊……”
“危险也得去。”刘一昙斩钉截铁地说,“那些可都是新生婴儿,我不能见死不救。”
其他队员犹豫一下,也都拿起了武器:“既然队长去,我们哪有不去的道理?”
医院里电梯停了,八个人只能沿着黑魆魆的楼梯,一层一层地爬上八楼。
医院高层的景象更加惨烈,地上溅着大滩大滩干枯发黑的鲜血,偶尔还有七零八落的尸骨堆在角落里,已经被啃成了骷髅架子,显然是丧尸的作品。走廊上的窗户玻璃大多都被打碎,外面的冷风嗖嗖地往里灌,刮得破破烂烂的窗帘飘荡不已,发出犹如厉鬼呜咽的声音。
他们到达八楼妇产科的时候,这里传出来的婴儿哭声已经停了,整个楼道里又只剩下一片诡异的寂静。
“队长,从哪里开始找起?”一个队员请示道。
“我们分成两组,从走廊两端开始找……”刘一昙把手电举起来照亮前面的走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目光定在他前方那面墙壁的高处。
墙上泼洒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在离地足有三米,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血手印,显然是婴儿的手印上去的。
而且……那个手印是新鲜的,粘稠的血迹还没有干透。
“等一等……”刘一昙盯着那个血手印,慢慢地说,“这里不对劲……”
他话音还没落下,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惊恐惨叫声,一股温热的鲜血从他背后喷溅了他一身!
刘一昙猛然回头,他的一个队员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抽搐着,咽喉已经被撕开一个口子,喷泉一般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而坐在他头上的……大大的脑袋,小小的身体,浑浊发白的眼珠,一身皱巴巴的皮肤已经尽数腐烂,两只小手上长着足有一寸多长的锋利指甲,小嘴中全是森森的獠牙——
是一个身上还连着脐带的新生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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