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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了,也没有人管我了。等我从“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过中午饭的半下午了。
坐在蚊帐中,我擦着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呆呆地看着在我这个大仓库中,来来往往地买肥料的人。
我光着背,穿越各种肥料,以及买肥料的农民们,我们谁也不理谁,仿佛对方都是空气一样的。
我直接去了厨房,掀开锅,看到了半碗菜和一个馍,我想可能是给我留的,也可能是给其他人,什么也不管了,就直接拿出来,蹲在灶台前吃起来了。
可能是我太饿了,也可能是吃快了,噎着我了,于是,我到水桶跟前,拿起用葫芦切开后做成的瓢,直接舀凉水喝。
吃完以后,反正不饿了。于是,我又开始构思我的“娶媳妇”计划了。
昨晚,写了那么关于刘焕的“宣传单”,就是要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的。
我偷偷地到面缸里找了搲了一瓢面,放到了一个不常用的破盆里,小心地添着水,直到成为了浆糊状后,又到门市部找了一个比较完好的塑料袋,装在里面后,我藏在了一个连狗和老鼠都找不到的地方,既害怕它们给吃了,也害怕那几个“敌特分子”(哥哥姐姐们)搞破坏。
在等待天黑的时段里,是煎熬的,也是幸福的。
我又穿越了那些忙碌的“空气”们,直接走到了我的“小桌子”前(肥料垫的,上面放了一块木板),开始练字了,从“千里共婵娟”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写的非常认真,非常开心,非常激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来了,大叫着:“常书啊,常书啊,一天啦,也不知道吃饭,唉,现在都魔道了,吃饭啊,乖乖······”妈妈焦虑地看着我说。
我丢下笔就直接跑出去了,到了厨房,大家都在吃着呢,我在一个空位坐下,三姐一下就把我推倒了,“滚,这是咱妈的位,一天到晚的,屁活不干,就知道睡!”
我笑着爬起来了,又找了一个空位坐下了,刚拿起筷子,三哥走过来了,面无表情,低着眉,耷拉着眼,声音低沉地说:“起来,我的座!”
我笑着又起来了,再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后,什么也不管了,直接大口地吃起来了。
“你看看,你那样,就像全世界都欠你似的,死样子,跟你那师傅一个德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整天装神弄鬼的,小心哪天,你师傅把你带到地狱去了,死样子!”三姐吃着还非常厌烦地斥责着三哥说。
这时,妈妈来了,有点心烦地看着我们,“能消停一会儿不,吃饭,还堵不上你们的嘴,真是的!”妈妈端起碗生气地说。
“不赖我啊,我谁也没有说,常书睡一天,我没有说,常低,一干活就出去跟着师傅去算卦,我也没有说,常高出去和人家打牌,我也不知道,不赖我啊······”二姐小心地吃着说着。
看着这几个哥哥姐姐,我就心烦,这些没有理想,没有目标的人,就知道窝里横的人,能干啥呀,我胡乱地吃着,就拿着一个馍跑了。
我在我的“卧室”里,打着手电,找出了我对刘焕的爱的“宣传单”,放在被窝里,又去了院子里找到了我自己制作的浆糊,再到爸爸妈妈的卧室里,顺手再拿了一个手电,确保晚上有两个手电照明。
通过上次,我被当作什么光着屁股的“小偷”追赶的事件,我对刘焕家附近,以及周边的果园和田地,是了如指掌了,即使这次被发现,我想,我也能跑掉的。再说啦,放暑假啦,我就用一夜跑着玩呗,白天睡觉,多好啊!
我穿越黑夜,我走过大街,我走过农村的小路,到了刘焕家的围墙外。
我开始了,我的“宣传”活动。
我一张挨着一张地非常认真地张贴着,眼看着就要把刘焕家西边的围墙贴满了,却好像被人按住了,我怎么动,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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