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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予想她,很想,发疯地想。当这些想念具象化的时候,陶景妍就遭了罪。
这人上了一天的班,还出了趟差,不仅不累,比之前更加不知餮足。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白瓷一样,浸着汗湿的水,微微泛着光,像星星,一闪一闪。发根已然湿透,脖颈因为用力绷起,瓷白皮肤下的筋脉,血管被蒸得发热,连带着周身皮肤都透着粉。
神思早已迷乱,分不清时间,数不明次数,像条砧板上的鱼,被人翻来覆去折腾。
身上是暧昧不清的痕迹,她几乎碰一下就抖,呜咽着要亲要抱,被人抱进怀里,又一抽一抽地哭。
最后她就着窗户,看见远处天际泛出一点白,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半圆的轮廓,从云层里冒出一个头。
再然后,她好像没有意识了。
再醒过来,已经下午,她被人抱在怀里,后背贴着宽阔的胸膛,腰间搭了一条手臂,身上换了干净的睡衣,很是清爽。
她迷糊着睁眼,房间漆黑一片,只有厚重的窗帘底下透过一线光明。迷瞪了一会儿,掌心握住搭在腰间的手,在他怀里转了个身。
大概是睡饱了,她一动,江知予便醒来,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带着她翻个身,平躺在床上。
怀里的人无可避地趴在他胸膛,他下意识亲亲她发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两人都醒了会儿神,她才问:“……几点了?”
一出声才发现嗓子哑得不像话,开口几乎是气音。
头顶传来极轻的一声哼笑,大掌拍着她的后背,侧头看一眼床头放着的时钟,才回答:“下午四点十分。”
刚睡醒,声音闷闷的,带一点气泡音。他清了清嗓音,问:“嗓子疼不疼,给你倒杯水?”
痛倒是不痛,就是干得慌,再不喝点水,就要把她整条声带都烧掉了:“嗯。”
江知予将她放到床上,打开窗帘,趿拉着拖鞋去客厅给她倒水。
路过厨房时看见用锡纸密封好的碗碟,依稀能闻到炖汤的香味。
早上休息前,他给私人管家发了消息,让对方过来将主卧打扫干净,做好午饭。
打扫完,做完饭径直离开就行,不必叫醒他们。
他看了一眼,颇为满意,端着水杯走进客卧,把人从被窝里薅起来,扶着她给她喂水。
她的睡衣是丝质的,柔软细腻,磨蹭间领口散开一些,视线之内没一块干净皮肤。
江知予掩饰性咳了咳,他昨晚好像是有点失控,把人折腾得连声儿都叫不出来了。但他又很快给自己找借口,这可是他们作为男女朋友的第一次,失控在所难免。
陶景妍喝了水,嗓子舒服了些,但浑身软绵绵的,犯懒,不想动。
手指蜷住某人环在她腰间的手,气若游丝:“好饿……”
江知予把水杯放下,转而握住她细软的指,语气难得的温柔:“饭好了,起来吃饭。”
“嗯?”陶景妍仰头看他,声音还是懒懒的,“你还会做饭?”
江知予垂眸看她,嘴角扯开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我会做你。”
陶景妍:“……”
她用手肘软弱无力地捅他一下:“滚蛋。”声音没什么威慑力,听起来像是撒娇。
肚子又“咕噜”叫一声,她开始使唤人:“抱我去洗漱。”
江知予任劳任怨,掀开被子,正准备将她抱起,陡地想到什么,大掌探入她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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