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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3页）

符小擦了擦眼泪，把自己往远撤了一点，“凌哥，别发疯，哥还从后面看着呢。”

凌司一顿，若无其事把身体站直，把刀收回去，“反正你只有这一个副本的时间，是想就这么远远看着，还是偷得这浮生半日闲，看你喽。”

“如果选第二种……”凌司道，“勉为其难让你摸一次鱼。”

符小看向凌司，把他盯得有些愣神。

“凌哥……”

他笑着，但是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伤心。

“我想要从来都是……”他稍微顿了一下。

“永远。”

符小笑道，“都是跟您学的，凌哥。”

凌司：？？？

他看着符小现在的样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只会哭哭啼啼，啊，虽然现在也哭……这个状似孩子的大人，彻彻底底的长大了？

凌司忽然发现，他每次做一些不太好的事的时候，这孩子都在。

所以刚刚说的话，他表面上没什么反应，但实际在心里都偷偷记下来了？

这……

孩子好像被他养歪了怎么办。

虽然也没怎么在养。

不过……

凌司眼神忽然锐利，问道，“永远？”

“你要怎么永远？”

符小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不过凌哥你说了我可以偷懒，那我就浅浅摸一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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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后可能还是要忙起来。

符小向杨胜文走去。

凌司从来没有这么如鲠在喉过。

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宫伊这才上前拉上凌司的手，“他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相比变了好多。”

“外在没变，内里似乎像你。”

凌司头痛，“哪里像我，可别瞎说。”

“到底是谁跟他说了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凌司心累。

“他想要永远，可跟一个死人哪有什么永远……”

宫伊低下头，看着凌司张扬的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