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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她倾身向前,绵软地扑倒在白泽身上,又扯开白泽的衣衫,俯身吻在他胸前。
灼热的唇熨烫在心口,引得白泽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岁岁…”白泽声音喑哑地唤他的名字,好似花了很大的力气,抑制了千般万般的痛苦。
岁岁嘤咛一声,她的吻每落一处,都带着轻噬,就这样顺着白泽的心口,笨拙又热烈地一路向下。
白泽的心跳越来越快,一声声如擂鼓在胸腔里,他明知该趁着自己尚余一丝理智时制止岁岁这样的撩拨,可他又如此贪慕这一刻肌肤相亲的温情。
他提醒着自己,岁岁的身上还密布着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这几日为了让她能尽早可以自由地下地行走,他把绝大部分的灵力都用来治她的腿脚。现下,他生怕自己意乱时的莽撞会伤害到岁岁。
岁岁细吻身下男子袒露着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白泽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把她拉起。
“岁岁,别…”
“夫君,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岁岁的脸颊红扑扑的,比春日里最鲜艳的花朵还要娇艳动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委屈地看着白泽。
白泽的呼吸粗重而凌乱,似千重万重的山峦积在心口。他闭着眼努力抑制自己身体里的冲动,直到所有的欲念都平息,他才再一次地揽岁岁入怀。
暗夜里的银河缓缓散开,化作无数的星辰,都无声地落在岁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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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只觉阵阵暖意流过,身上那些结了薄痂的细密伤口,此刻都在以她能感知到的速度开始愈合。
“白泽…”岁岁的脸埋在他的颈脖里,低声呢喃,“你又在耗费灵力替我疗伤了。”
白泽满是爱怜地拥着岁岁,说道,“那些皮肉伤,虽然都已结痂,但待它们彻底愈合,还需要些时日。”他顿了顿,似想到什么令人愉悦的事,嘴角微微上扬,说,“新娘子穿嫁衣时,怎么能带着一身的伤口。”
岁岁一个激灵,所有的倦意都在这一刻散尽。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泽,低呼道,“白泽你刚才说什么?”
“回清水镇后,我们要补办婚典了。”白泽抚着她柔软的发,说,“阿晏告诉我,你爹想着你铁了心要托付终身的人,总该是个让他知根知底的人吧。所以他托阿晏去岛上打探我们的事,想知道我当初可有欺瞒胁迫你,可有让你受过什么委屈。”
“然后呢?”
“然后,阿晏从岛上回来前就托鲛人给你爹捎了信。你爹说,我们被困在神农山已有些时日,让他上一趟山,带我们回去补办婚典。”
岁岁又惊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眼睛酸涩,脸颊又阵阵发烫。
“你爹还说,我们虽签了婚书成了亲,但他与你娘还不曾喝过你的喜酒,未曾见过你穿嫁衣的模样,也未亲自送你出嫁。你是他最珍贵的人,是他捧在掌心里长大的,他不甘心。所以……这些他都要补上。”
岁岁再压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揽着白泽的脖子,又把羞得滚烫的脸颊贴在他颈脖处。
白泽笑着揶揄道,“初嫁时也未见你这般娇羞,如今只是再补办一次婚典,怎如此害羞?”
岁岁握拳轻捶他,故作不满地娇嗔,“你胡说,我才不似你那样厚颜。”
白泽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握着她的拳又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夫人像方才那般热情主动的样子,虽有些粗鲁,但我皮厚肉糙,脸皮也厚,能承受得住。改日,定褪尽衣衫任凭夫人予取予舍,绝不反抗。”
“你闭嘴。”
岁岁简直不敢想,若不及时制止,他还会说出多少不正经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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