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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天宋若莹几乎落荒而逃。
周景年则按部就班地打包去深圳要带的东西。
他收起了和宋若莹的合照,其他为结婚准备的东西能退的都退了,不能退的也都压到箱底。
唯有宋若莹送的那条红领带,周景年的手在上面摩挲很久,最后还是把它挂进了衣柜。
临过年,看病的人少了许多,但小年的那场大雪还是让不少人感冒。
周景年给钱大娘的孙子开方抓药后,往苦瓜脸的小孩子兜里放了几颗大白兔奶糖。
“这点糖都够得上诊费了!不能要!”
钱大娘连连推拒。
这点大白兔奶糖,是周景年特意托朋友从上海带回来的,他和宋若莹还是小时候吃过。
周景年还记得宋若莹兴冲冲地跑过来,往他嘴里塞了半块奶糖,鼓着腮帮子说:“你快吃!特别好吃!以后我结婚,我要给大家都发大白兔。”
那颗糖特别甜,甜到多少年后他还记得其中的滋味。
直到谭思礼笑着和他说:“周哥,下次买点别的糖吧,大白兔我都吃腻了。若莹也一口不吃,嫌粘牙。”
周景年便再未吃过。
想起往事,密密麻麻的苦涩在周景年的舌根下蔓延,比黄连还要苦。
钱大娘还在推拒,说这点糖要留给周景年婚礼用,她不能要。
可只有周景年自己知道,不会再有婚礼。
但面对看他长大的老人,周景年还是没把实话说出口。
他淡淡地想,等他去深圳,大家该知道的也都会知道,没必要再生事。
想到这,周景年涩然一笑,又抓了一把糖塞进孩子的口袋。
钱大娘见实在推不动,只得收了。
但临走前,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这两日若莹一直在医院陪谭思礼,说是擦身子、上厕所都是她伺候,也太不讲究了。街坊邻里都有些议论,说你是。。。。。。”
“绿头龟。”
孩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钱大娘的话。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景年,我不是这个意思。。。。。。”
钱大娘慌忙道歉,连给了孩子好几下。
孩子哇的一声哭出来。
周景年自嘲一笑,往孩子嘴里又塞了一块糖。
“没事,我不在意。”
哪个男人能不在意。
只是周景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这个词了。
早有不懂事的孩子追着他喊,就连那些病人,也在看见他的时候互相使着眼色,嘿嘿一笑。
周景年只觉得自己像年末庙会上唱戏的丑角,成了十里八村供人取乐的笑话。
可谁让他爱她!
周景年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被羞辱,但又一次被这个词甩到脸上的时候,一股难以忍受的羞愤还是在胸口涌现。
送走钱大娘祖孙后,周景年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巴掌,也打散了那些令他痛苦的念头。
他收拾好药箱,骑上自行车急匆匆地往一个老病人家里去看诊。
老病人是宋若莹同学的爷爷,中风偏瘫后周景年费了好长时间才给他调理的差不多。
门敲了很久才开。
张丹只露出半张脸,双手抱胸冷声道:“你还敢来我家?若莹都和我说了,你把思礼治坏了,怎么,又想来害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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