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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宴轻车熟路的抱着浑身发热的季屿安进入房间。
轻柔的将季屿安放到床上,看着季屿安嘴唇发白,脸色却莹莹泛红,嘴里还哼哼着不知说什么。
顾时宴耳朵凑过去,认真的听着小孩说什么。
季屿安“疼,好疼”
顾时宴听到小孩喊疼,有些急,手放到小孩脸上,发烫“小孩,哪疼?”
季屿安听到顾时宴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睛不眨的看着顾时宴。
可能是生病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他在这的缘故,总是想撒撒娇,惹他心疼,而想要远离他的想法早已抛出了九霄云外。
顾时宴又贴近了些许“告诉我好不好,哪疼?”
季屿安不想他心疼,还是摇了摇头,没忍住又咳了几声,脑袋更晕了。
温热的吻落在季屿安的额头,温温热热,带着极致的珍惜。
季屿安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这个吻感觉有些不一样。
顾时宴没在问,只是哄到“小孩乖~,告诉我那里疼好不好,嗯?”
季屿安,去他的远离,想通了之后,拉着带着厚茧的顾时宴温暖的手掌按到了自己胃上方,可怜兮兮“疼~”
顾时宴刚将手放上去,顾伯风风火火的带着太医走了过来,着急忙慌“老家伙,你快给千岁看看”
太医快步走了上来,看见顾时宴行了个礼“还请千岁将手伸出来”
露出了一截手腕,太医将手帕放在上面,把脉。
而顾伯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顾伯给顾时宴行礼“感谢这位公子将我主子送回,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意思是没事就不要在这待着了。
顾时宴听到,眼睛看着季屿安动没动一下“嗯”
季屿安又闷闷的咳了几声“无碍,这几天他会住这”
顾伯听到主子发话,看了看顾时宴也没心思和他寒暄,打过招呼就算了,一心看着太医的动作。
太医收回了手,叹口气。
顾伯都快急死了“到底怎么了?能不能救”
太医“千岁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
屋中的温度骤然降低,顾时宴脸色阴沉的可怕。
顾伯一瞬间晃神,喃喃道“那怎么办?”
床上的人突然出声“我还剩多少时间?”
太医“不到三个月”
季屿安躺在床上,惨淡笑着,跟自己预想的一样,三个月啊,只能陪他三个月,慢慢的闭上双眼。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太医“是,我会开几副药,将千岁的温度降下来”
季屿安“顾伯”
顾伯擦了擦眼角的泪,不忘嘱咐“这位公子,还望你保守这个秘密”
季屿安“顾伯,这位是顾将军,以后他的吩咐就是我的意思”
顾伯“老奴明白了”
随后带着太医出了房间,拿药给自家主子煮药去了。
季屿安看见脸色难看的顾时宴,伸手扯了扯顾时宴紧绷的脸,笑着“我这不是还有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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