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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砖黛瓦的城墙,檐下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日光乍暖,盛京的惊心动魄仿佛成了一场幻梦。
经历这一场荒谬,看似什么都没变,实则什么都变了。
譬如今日,
在休养了两天后,乌珈奈总算接受了苏意芙的邀约,前往皇宫赴宴。
举办宴会是这个时代的一种时兴的娱乐方式,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爱宴会。
明明才刚参加完帝姬的宴会,现在又要去赴皇帝举办的赏花宴。
大冬天的,赏什么花?
可没办法,她得去,因为帝姬的内丹就是在这次赏花宴被毁的。
实际上,她并不想去走加害苏意芙的剧情,但如若让她在自己和别人的生命中选一个,她还是自私地选择自己。
两天的闭门不见,已经是她选择后的尊重了。
“阿朔,今日我们不去药泉了,去皇宫。”
少女懒洋洋地掀开被褥,娇憨地捧着手炉,两腿垂在床边,细白似水葱,从蝉纱裙中脆生生地抽枝生芽。
裙下细腻光滑的肌肤如美玉般,灼灼生辉,令人挪不开眼。
她小小打了个哈欠,一双杏眸漾出潋滟红光。
乌黑的头发忽地竖起,一根呆毛直挺挺地俏立,像极了顽童挑衅的手指。
乌怀朔见状,忍不住伸手将她的呆毛按下。
但尝试了几番,仍然以一种“没错小小老子我就是不服”的姿态挺立。
他不禁哑然失笑。
“嗯?”
少女闻及他的低笑,疑惑抬眸。
“阿姐,先穿袜罢。”
乌怀朔并未回应她的疑惑,而是单膝跪地,将她一双玉白的脚捞起,并安置于他的膝盖上。
她的脚不过巴掌大,白嫩娇美,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莲,在寒风中微微蜷着。
她手脚寒凉,却又不喜穿袜,平常时候缩在被褥中倒也还好,但一旦伸出被褥不过片刻,便会冰如寒玉。
一如此刻。
他将她的玉足置于自己的身上,少年年轻力盛,身体源源不断传来滚烫的温度,如一盏暖炉,令她舒服到只想喟叹。
她蜷起来的脚趾一个一个舒展开,如盛放的莲,彻底展现美丽。
少年正细致地为她的右脚穿上雪白的袜子,白如玉子的肌肤与他墨绿色的衣衫相衬,鲜明而生动。
她偷偷瞥了一眼他的神情。
见他仍在专注,便不动声色地将左脚悄悄往上移动分寸。
她的脚趾灵动地滑入他的禁区,如森林里扛着蘑菇的小精灵,欢快而活泼。
少年流畅有力的肌肉被她一寸寸探过。
他心如止水,她寸心如狂。
她着实狂妄了。
她仗着他对自己的不齿之心,行可耻之事。
“阿姐,别动了。”
乌怀朔忽然抬起一双狭情的桃花眼,眸中似有压抑的欲念。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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