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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晚在管弦的对面坐好,说:“管姐,好久不见了。”
管弦把细眉一挑,有责怪的意味,“我听说你最近在谈恋爱。”
莫向晚不隐瞒她,“是的,他就是莫非的爸爸。”
管弦抚掌,“这多好,有始有终才是最大的幸福。我听说他天天送你到公司门口,小姑娘,你终于要幸福了。”
莫向晚笑一笑,不响。
管弦说:“幸福的小姑娘,那么你是不是能原谅我呢?”
她依旧这样直接,莫向晚丝毫不意外。管弦这样的人,做事情向来干净利落,脆生生毫无拖沓。
莫向晚也就坦率地说:“我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
管弦微笑:“这是圈子里的规矩,我说过我的店里不接这样的事情,他们出去解决全不是我的权责范围内。”
“那你是提供平台了?”
“沙龙的作用之一,不是吗?”
管弦太坦荡了,坦荡到莫向晚不禁吃惊。她知道管弦是个直接的人,可是说起这样的勾当,都一如既往地直接,让她好似不认得她。
管弦叹气:“小姑娘,一直以来,你只愿意了解你想了解我的那一面。你把所有的事情往好的地方想,你需要正面的环境去催眠你自己。你想想,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莫向晚瞬时间呆一呆,坦荡的管弦的杀伤力令她猝不及防,逼迫着她撕破自己为了生活而糊好的美好糖衣。
服务生上了咖啡和多拿滋,香甜的气息下,管弦这样同她说:“小姑娘,我帮你就是帮了,这是我愿意的。你做事情踏实努力,你懂得感恩图报,你愿意和我倾心结交,我才把你推荐给于江。你需要一份薪水不赖的工作,我也需要一个我的好朋友在他身边。”
莫向晚抿一口咖啡,轻吁一口气:“管姐,我晓得的。我们——某种意义上,也是互不亏欠的各取所需了。”
管弦摇摇头:“不,我不逼你的。如果你同意和宋谦交往,我们才是真正的各取所需的合作。不过那样我们的友情就蒙尘了对吗?”
莫向晚放下咖啡,这里咖啡的确香浓,但她不太留恋这样的香浓,“如果我和宋谦能够在一起,对于于总来说,就有了更贴心的帮手和团队,对不对?”
管弦的眼里有遗憾,“可惜事实上不是这样。”
“我和于总的合作,仅限于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这让你感到很遗憾?”
管弦也抿一口咖啡,“确实。但这也是我佩服你的地方。在工作上保持这么好的距离感,小姑娘,你也不是一般的精明。”她又说,“你,实在和当初的我很像。一步步算计着走,不太肯吃亏的。”
莫向晚低头,轻轻说:“管姐,我是在保护我自己,因为我有儿子。”
管弦笑:“所以我才是大刀阔斧的那个。”
“管姐,有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
管弦当即否定,“退一步满盘皆输。”她缓缓说道,“我邀请秦琴绝非存心,那边的人指明要见她,我只是满足友人的需求。”
“他们给你什么?或者,给于总什么?”
管弦笑笑:“他们给的什么,不会因为一个秦琴就不给的,秦琴扫面子顶多只是一时间的不愉快。于江在外注册的公司老早运作起来了,资金到位之后,在香港就能正式注册。这么多年,他终于完成原始积累,可以重获自由。这一点,你虽然没有挑明了来问我和他,但很早以前就警觉到了不是吗?”
“那么林湘呢?”莫向晚一想到林湘,不由声音就高了八度。
管弦听了,蹙眉正色,“你不要质问我,这个圈子里诱惑比比皆是,谁是龙谁是虫,没有多少天就能见真章。我说过沙龙只是平台,大家来不来凑我这个局,我是强迫不了的……”
“管姐,你收手吧!”
管弦摊手:“这个名利场,个人有个人的角色,进来了就要遵守规则。”
莫向晚认真同她说:“我礼拜一就向于总递交辞呈了。”
“做得好,你现在脱身,最好不过,回头有深情似海的男主角等着你,这个时机真真好。”
“管姐——”
管弦摆手,“其实我的事,你知道的并不多,你选择知道的不过是你想要知道的那部分。我一直是个赌徒,进了这个赌场,有些手是收不住的。”
“为了于江?他不止你一个女人。”
“你以为现在的于江,之于我,难道就单纯只是一个男人?”
莫向晚惊骇地望住她,仿佛不认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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