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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怪不得,那么多怪不得!
怪不得父皇疼璟皇叔胜过疼他所有的皇子。
怪不得父皇总是往玉檀宫跑,还在玉檀宫临幸了母亲。
怪不得灵玉檀会恨璟皇叔,不惜下毒害自己的骨肉。
原来,璟皇叔不是璟皇叔,而和他们一样,是父皇的孩子!
灵玉檀哪里是在下毒害自己的骨肉?恐怕是为了除掉母亲,除掉他,所以才使用这么一出苦肉计,真的将母亲害死。
那个时候,他突然替璟皇叔可悲。
这样不堪的身份,这样肮脏的身世,难道不可悲吗?
至少,他的身份是光明正大的,不是吗?
萧湛似乎怒极,所以不愿意听萧璟渊再说一个字,嗤道:“萧璟渊,你不必为自己辩解,本王一个字都不信。不管如何,母亲因你而死。不管母亲身份如何,都是一条人命,也是你的女人,你不查明真相便草率定罪,这是昏君所为,既然是昏君,有什么资格继续当这天下之主?”
萧璟渊听此,果然瞳孔一缩,眸中闪过几分痛色。
萧湛讽刺道:“所以,儿臣能替父皇考虑,费尽心思的除掉璟皇叔,父皇应该感谢儿臣才是。只可惜,这个皇兄的命有些大,竟然没有死成,所以,儿臣只能用父皇做为诱饵,看看父皇心爱的儿子是不是值得父皇去爱,感不感恩!”
“你……你要做什么?”萧璟渊瞳孔骤然睁大,带着几分焦急,声线虚弱无力,中气不足,却强撑着才没有晕厥过去。
“这位皇兄能藏的地方只有那皇宫下的密道了,他藏着不肯出来,儿臣自然不能做什么,毕竟,那么大的地方,他若诚心和儿臣玩捉迷藏,儿臣哪有那个闲工夫和他闹?若是,儿臣将他葬身火海的消息透露一点给王骑精兵,你说,那些忠于璟王的将士会不会一时冲动,冲进皇宫找父皇兴师问罪?那个时候,儿臣就有足够的理由将这些反贼一并拿下。”
说到这里,萧湛的笑了,又坐在了龙榻之上,慢悠悠的道:“父皇当年为了自己麾下的千余将士的性命,反了先皇,你说,皇兄的性子会不会随了你?为了王骑卫队,自投罗网呢?”
“萧湛……”萧璟渊咬牙,因为怒,额上青筋突起,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一字一顿道:“你……适可而止!”
萧璟渊有为将之才,却没有为君之心。
不得不说,萧璟渊是一个体恤将士的好将军,却不是一个果断英明的君王!
即便是在位二十多年,萧璟渊自我心中的角色,还是那个带领千万士兵在沙场征战的骁勇将军。
他将全部的信任都交给了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甚至,手上的兵权,多一半都没有收回来,全部在尹承衍手上。
若是萧湛真的要对王骑卫队下手,那么,萧璟渊只有干着急的份,毕竟,尹承衍如今不再京中。
“适可而止?儿臣这才刚出手,父皇就着急了?”萧湛勾唇道:“父皇的身子,多亏了灵太妃,不然,以父皇硬朗的身子,可不会这么快就垮了。父皇枕下的那瓶回心丸虽然见效好,可是也不能多吃,不然,活不到你爱子命丧黄泉的那一天,那可就遗憾了不是么?”
萧璟渊听此,如晴天霹雳,知觉胸闷气喘,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眸中满是绝望!
阿檀……
你就这么狠么?
萧湛看着萧璟渊气急攻心口吐鲜血的样子,除了讥讽还是讥讽。
扯了扯唇角,转身走了!
萧湛自然不知道,他刚走,两个红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闪了下来。
萧璟斓蹙眉看着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的萧璟渊,拳头紧握。
尹穆清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便看见萧璟渊的手腕上的血痕,已经用白色的绷带包扎过,但是还是能一眼看到,他双手的无力。
竟然被挑断了手脚筋?
“阿……阿斓……”萧璟渊的意识还很清醒,模模糊糊之下,能看见两个红色的身影,萧璟斓的模样,他如何不认识?
他看见萧璟斓的身影的时候,眸中亮了几分,但是一想到他可能听到了些什么,他的脸色立即就白了几分:“阿斓……我……我……”
心中恐慌无比,但是想要解释,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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