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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怎么又在拜着观世音菩萨?若是拜她又用,儿臣也不至于被困在这皇宫出不去。”
“你现在是皇帝了,以前那贪玩的性子早该收起来,你皇兄不是安排了那么多人么?怎么也不知道和他们学学如何处理政务?”
冯皇后是个很快便接受现状的人,她虽然不愿萧存当皇帝,但是当真走到这一步,却不得不接受,也只希望自己的儿子早点认清这一事实。
萧璟斓早就料到萧存不可能乖巧的待在皇宫,是以,早安排了人限制了萧存的自由,只要有出逃的举动,便会被扼杀在摇篮里面。
萧存恨得牙痒痒,哭诉道:“那些老家伙一板一眼的,哪有天上人间的姑娘们看着讨人喜?母后如今这是怎么了?都不子体谅儿臣,儿臣进宫这么多日,皇宫的门朝哪里开都忘记了,出不去,连自己心爱之人都见不着,她现在是生是死儿臣都没有半点消息,你说,儿臣哪里有心关心国家大事?”
萧存一惯如此,冯皇后早就见怪不怪,拧眉道:“本宫还不知道么?这天下的漂亮姑娘都是你心上人,等你登基后,秀女三年一选,个个儿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礼仪周到,端庄贤惠,比你之前的哪一个心上人都要好上千倍万倍,你急什么?”
“母后,你以为儿臣便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纨绔子弟么?”萧存是真的心急,他就这么被关在宫中,
“你几时成了正经公子了?”
萧存备受打击,呜呼哀哉道:“你你你……你还是不是本王的亲娘?”
冯皇后没有再理会萧存,继续念经,气的萧存抓耳挠腮。
这会儿,一个太监进来禀报:“启禀太后,内务府送来了皇上的冕服。”
“呈上来吧!”冯皇后伸手,道:“翡翠,扶哀家起身。”
“是!”
萧存扫了一眼那新黄色的龙袍,只觉得憋屈的很,明明这不是他的,如今,却强行抛给他,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转身,整个身子都丢在榻上,埋着脑袋不起身:“本王不试,谁愿意谁去!”
冯皇后见此,无奈的很,坐在榻便,顺了顺萧存的头发,劝道:“母后知道你心里不快,可是,当皇帝并非不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你登了基,想做什么都做什么,谁敢不听你的?”
“皇宫都出不去,哪里能想做什么就想做什么?母后又诓儿臣!”
“你既然说了,你皇兄有事,让你为他分忧,你既然答应,便要做到。他让人看着你,也是觉得你不老实,登基大典当前,你若是还跑出去花天酒地,岂不是遭人诟病?等你登基后,自然要自由的多!”
听此,萧存心里好受了不少,从软枕里面探出一个脑袋,开口道:“母后说的是真的?”
“母后何时诓骗过你?”
“那好吧!”萧存一跟头从软塌上起身,展开双臂,开口道:“更衣吧!”
冯皇后很宠这个儿子,自然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脱下萧存外面的淡紫色的锦衣,亲手为他穿上厚重的龙袍:“存儿年纪是不小了,你的心也该收一收,现在你是皇帝,立后虽然不急,倒是可以先册立几位妃嫔,除了子嗣之外,也好照顾你的起居。”
“母后急什么?朕这般风流倜傥,还愁找不到心仪的娘子么?子嗣更不用愁,就你儿子这体魄,保证三年就能给你生两皇子!”
“不知羞,什么叫给哀家生皇子?身边连个正经女人都没有,还说孩子,没边儿的事情,亏你说的出口!”
“母后你自是不知道,儿臣早就有了心仪的女子,要不是皇兄搞事情,现在儿臣就该带她回来给你奉茶了,而且呀,没准她腹中已经有了儿臣的骨肉了呢,儿臣就盼望着双喜临门,这下好了,我突然消失,她指不定都快急疯了!”
想起这事,萧存就急的不行,哀叹一声道:“本王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瞎说,你现在是皇帝,身边的女子不说官宦之后,那也该是身家清白,就你招惹的那些女子,以后休得再提!”
萧存听此,眸光黯了黯,拧眉道:“她是清白的!”只不过现在不清白了。
哎,也不知那姑娘是谁家的闺女,他查遍了暨墨京都,都没有找到哪家闺女叫做叶瑾妍的,那种情况,她说的是真名,怎么找不到呢?
难道……不是京都人?
……
驿馆,墨臻已经定好了离开的时间,新帝登基大典一过,便可离开。
对于萧存即位,墨臻并不意外,皇帝虽然尊贵,这个身份却有所束缚,要做一个明君,牺牲的更多。
萧璟斓若要治好小九月的病,又怎么能在皇宫待着呢?
可是,若是他登基之后离开,又因为私事,自会被群臣非议,既然如此,何不如不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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