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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润连忙站起身来,立在台阶下,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个人。
于毒、周仓、裴元绍,周仓和裴元绍之间还架着一个垂着头的人,看不清面貌。
于毒在门口打量了一下齐润,脱口问道:“你怎么没穿裤子!”
“你还说,把我搁这没人管,都尿透了,给我拿条新裤子来!”
“你他妈当在这做少爷呢!行,我看你也不用穿裤子了,送你个好东西。”于毒笑了笑,往后一闪身,周仓和裴元绍把中间的人往下一推,那人便从台阶上坠了下来,慌得齐润连忙上前扶住。
“川岳……?”那人抬头看了齐润一眼,开口惊呼道。
齐润心中一惊,连忙就着亮光去看扶住的人。
“管师姐?!”
齐润扶住的人赫然就是管荷,只见她头发杂乱,脸上满是污迹,眼神惶恐,身上裹着一件破碎的披风,披风里面居然没有穿外衫,直接露出了贴身的亵衣亵裤,修长的腿在破披风下若隐若现。
“哈哈哈,这娘们我们玩腻了,你们不两口子吗?叫你们今晚团聚团聚,明天一起杀!到了黄泉路上,可得念我的好啊。哈哈哈……”
“肏你妈的!”
“哈哈哈……”小门在于毒的大笑声中狠狠的关上。
齐润的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一般。瞳孔却紧缩着,里面塞满了惊愕,身体也仿佛被石化了一般僵硬,四肢变得麻木而沉重,无法动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颤抖,似乎正在极力消化眼前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一切都显得如此不真实,仿佛只是一场梦。
‘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我怎么还不醒啊!’
齐润的头嗡嗡作响,好像有无数面锣在脑子里不断地敲。他试图将眼前的一切归结为梦,就像经常梦到的,衣服没穿好就跑到了大街上,满心的惊惶不安局促紧张,现在不也是么。
但肩膀上的一阵剧痛将齐润企图逃离现实的思绪拉了回来,是管荷在狠狠的用牙咬着他,她咬的那么用力,一边流着泪一边发出呜咽的低吼声,像是一个受了伤的无助野兽。
“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管荷带着哭腔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齐润忍着痛,任她咬着,麻木的精神也开始一点点复苏,他叹了口气,紧紧的搂住了怀里的管荷,泪水也开始滚落,他强忍着把哽咽吞了下去,那么苦,那么酸,那么沉,那么冷,它带着刺,夹着刃,合着喉头的蠕动向下剖,划开了他的心,在心底剜出一个大洞。又掉到了胃里,从那里泛出无尽的凛冽,让齐润从丹田到心头,整片儿都是冰的。
不知过了多久,管荷松开了口,她看着被自己咬过的地方,发现血迹已经渗出了衣料,于是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来看着齐润问道:“川岳……疼吗?”
齐润想要摇头,但落枕的脖子梗着不敢动,于是只好轻轻吐出个“不”字来。
他怜惜的用拇指揩去管荷的泪痕,把粘在她脸上的乱发理顺,印象中那个倔强豪侠的女子此时在他怀中不住的颤抖着。
齐润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堵在嘴边,怎么也张不开口,但不做点什么又觉得不近人情,于是轻轻的哼起歌儿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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