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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鹂妃和邢贵人先后来了千禧宫。
一踏进殿门,鹂妃便心急道:“皇后娘娘,皇上刚刚去了婳妃那里用晚膳,这一去,今夜怕是出不了羽坤宫。”
夏时锦也是刚刚才知晓此事。
未等她开口,一旁的邢贵人心直口快。
“这有啥的,那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还愁抢不来皇上?”
这话说到夏时锦的心坎上了。
想从婳妃的盘丝洞里把萧泽抢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有资源可用,也是员工能力中的一种。
夏时锦看向鹂妃,一双明眸熠熠生光。
“邢贵人所言极是,鹂妃有柳太后在,还愁今夜抢不来皇上。”
鹂妃听后,脑中灵光一闪,顿悟了夏时锦的言外之意。
“对啊,我这一整天光想着吊嗓子练舞了,脑子都糊涂了。”
言毕,鹂妃凑到贴身宫婢的耳边,极小声地交待了几句,便让人去柳太后的福寿宫送信去了。
“皇后娘娘,接下来我们该如何?”鹂妃问。
夏时锦的视线自上而下,分别扫过鹂妃的发髻、头饰和那件裹得严严实实的雪狐皮大氅。
她走过去取掉鹂妃发髻上那些繁坠的簪钗,仅留了几根月黄色的发带在上面。
“把大氅脱了,让本宫看看你的舞裙。”
凡是涉及到侍寝一事,鹂妃都甚为乖顺。
她听话地解开大氅,露出了里面那件流光锦和天蚕丝裁制的轻纱舞裙。
衣裙是漂亮的,可夏时锦瞧着却觉得中规中矩了些,毫无诱惑力可言。
曾夜夜混迹酒吧、夜店的夏时锦自是知晓男人喜欢什么的。
“在这身价值不菲的舞裙和皇上之间,鹂妃选哪个?”夏时锦问。
鹂妃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然是皇上,以我们柳家的家世,还怕买不起流光锦和天蚕丝?”
夏时锦弯唇一笑,命阿紫拿来的剪子,然后把鹂妃的裙摆剪成了流苏状。
觉得还不够,她又让鹂妃脱掉了上孺,仅留一件小肚兜。
绣有菡萏花纹的小肚兜恰好掩至肚脐,露出平坦如玉的小腹与盈盈一握的纤细蛮腰,曲线动人,一派清丽。
鹂妃有些不适应,双臂端在胸前,略显局促地道:“皇后,这。。。。。。未免也太暴露了些,合适吗?”
“你是去勾引皇上,又不是宫廷舞女真的去表演。”
鹂妃点头应道:“那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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