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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毛子想搂她的心被刚才的对话消灭了,他只想快点离开此地。但女人仿佛是冻僵了,行动异常迟缓。毛子一把抓过她的手快步朝车队的方向走去,他以为拉住女人手的时候会让自己冻得一啰嗦,就像刚才女人搂住他温暖的脖子,他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感觉。但是没有,他没有感到女人手的寒冷,他的手的触感麻木了,他们的手是一样的冰凉。
当人群看到他们两个人踏着夜色匆匆归队时,大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声。毛子的心中刹那间被满足成就感充斥满了。
回到家里,他把这些都原原本本地告诉给娟听,娟的眼神里满是仰慕和崇拜,这种眼神让毛子的心中有过一颤。但当他想更进一步靠向娟的时候,娟浑身的赘肉发出的气息让毛子突然止步不前。他可以和娟上床,但他理想中的妻子从来就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既然给不了娟婚姻,就让她保留一个处女之身,将来也好嫁人。
娟每天都来看毛子,跟他唠嗑,想跟他有肌肤之亲。毛子又去带队了,这次去的是罗布泊无人区的腹地,时间会久一些,不知道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还是为了避开娟,他怕有一天自己会把控不住自己,害了娟一生。毛子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去之前,毛子又去巷子里找了个女人泄愤,这次他找了个最胖的,把她想象成娟。
这次带的一个老板听说在罗布泊腹地的某个地方有碧玺矿和祖母绿矿,说了个大致地点,毛子就带着这一行人进去了。以前他也经常进入腹地,但是这个老板说的地方他没去过。凭着自信,毛子夸下海口。对未知的地方他本身就充满好奇和希冀,如果真的找到宝矿,他是不是也可以跟着一起发财了呢?
进罗布泊的那一天阳光明媚,似乎是个好兆头,毛子怎么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他最后一次带队进罗布泊。
冬天的罗布泊天比大海还要蓝,曾经的楼兰古国现在已成残桓断臂。一路上,他们头顶蓝天,背靠残桓还拍了不少照片,这些照片都美轮美奂。一路上,看到一群黄羊在戈壁上飞快地奔跑。它们像飘忽不定的幻影一般,即刻消失在远方,都来不及抓拍照拍;一路上满地的各种石头也捡了不少,每捡到一块漂亮的,总能引来一片欢呼的叫声;而在余纯顺墓前,大家纷纷把空水瓶和贴身佩戴的饰品等东西放在上面,以示敬意和祭奠。
进入罗布泊,常常让人忘了俗世的烦恼。以前毛子心情烦躁的时候还会骑单车进罗布泊,进去后就能解压。但现在进罗布泊成了工作了,那味道就差了不少。
晚上睡在帐篷里,听着外面的风声仿佛是狼的嚎叫,又像是鬼的哭声,每个人都听了害怕。但是这种声音让毛子感到安逸,就像是催眠曲一样,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他就该是属于野外的,钢筋水泥的城市并不是他的家。
罗布泊已经越来越深入,他们下车方便,活动一下筋骨。这时一个人惨叫起来,原来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尸骨,龇牙咧嘴。罗布泊里经常能见到干尸,毛子已经习以为常,他安抚着队友,让大家上车。车队继续前行。
开着开着,毛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迷路了,他脑子里一向听话的向导此时在可怖的迷雾中漫展眼神,四处摸索。但是越摸索越迷糊,好像刚才的尸骨有着不祥的魔法,想拉替死鬼来陪伴他。毛子一头冷汗,心里拼命告诫自己要冷静。他想原路返回,但是好奇心和不服输的脾性推动着他继续往未知的前方而行,直到彻底迷路。
没办法了,只能原路返回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毛子心中长叹一下。他边与大家嬉笑怒骂,活跃着气氛,边指挥着司机原路返回。是不是能原路走出去他并没有把握,虽然一路上他已经堆了狼塔(用几块石头绑上红布条垒起的坐标,防止找不到回去的路),但是这次毕竟是进入的太深了。老板还以为离宝矿越来越近了,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
开了一段时间,毛子终于意识到出去的路没有走错,他松了一口气。当开到还有几个小时就能出罗布泊的时候,他把车子里的矿泉水成箱地扔出车外。车子里的人全都气得大骂他,“你疯了吗?一路上都在关照我们节约喝水,现在竟然把水都扔了。”
“因为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能出罗布泊了,要多少水就有多少水。但是之前的死人你们也看到了,如果我们扔出去的这些水正好被受困的人碰到,就能救命的呢。”
“什么?”老板瞪大了铜陵一样的眼睛,“怎么就出去了呢?你为什么不带我去找宝矿?”
“不好意思,老板,我迷路了,差点我们所有的人都将变成干尸。现在我们能够全身而退,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乐去吧你。”
老板一把抓住毛子满身灰土的棉袄,“迷路?你不是说你对罗布泊就像你的家一样熟悉吗?现在我们辛辛苦苦赶了快十天的路,你一句轻轻松松的迷路了,就想把我们打发了?”
“我没想到我家还有个后花园,这个后花园我不熟悉。”
毛子幽默的解释并没有平息老板的情绪,他依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满嘴喷着唾沫,叫喊和诅咒像骤雨一般倾泻而下。只要毛子想开口解释,老板就咆哮得更凶。怒火仿佛是林火被风吹得越来越旺,怒气也越来越盛。可能是之前的希望太大,那么现在的失望就变成了变态般的绝望。
毛子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他想挥拳过去,打他个满地找牙,但是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娟的影子,娟一直劝他收起火爆脾气,为了她也要忍忍忍。娟是除了母亲,第二个对他真心好的女人,想到娟,毛子用袖口擦了一把脸上喷溅到的臭口水,冲着老板龇牙笑了。
回去的路上,毛子一直能感觉到老板憎恨的目光暼过来的分量。他的心在痛,他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用在这个老板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他望了一眼窗外的茫茫戈壁,有一种感觉,下次这个老板再要进来,恐怕就出不去了。若干年后,会与他之前见到的那些尸骨一样,被风沙到处吹散,风沙静止的时候,尸骨横陈在荒芜上,呲着牙诉说着后悔与孤寂。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打开门,赫然看到娟坐在饭桌边,桌上有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疙瘩,这是娟唯一会做的饭菜。
毛子愣住了,恍如隔世。虽然他给了娟自己的家门钥匙,但也没想到此时她正在等他,并且给他做好了晚饭。
看到毛子,娟先是一愣,随即欣喜若狂地站起来叫道,“毛子,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回来了?”
毛子摸摸胡子拉碴的下巴,家的温暖让他心中升起柔情无数,“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还做了两份吃的?”
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每天都做两份等你,若你不回来我就吃两份,回来我就吃一份。”
毛子感动地上前搂了一下娟,“傻瓜。”
毛子还是第一次跟她这么亲密,娟感到有些幸福得不知所以了,她抬头看了一下毛子带有倦意的眼睛说,“快吃吧,吃了早点休息。”
毛子早就饥肠辘辘,他端起大碗,呼噜呼噜吃起了面疙瘩,平常的面疙瘩这会儿吃起来,绝对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分钟就吃了个底朝天。
见心爱的男人喜欢吃自己做的饭,娟喜不自禁,把自己的那碗也推给毛子,“饿坏了吧?把这碗也吃掉。”
“我吃了你怎么办?”
“我再去做。”娟娇羞地丢下这句话,就跑去厨房了。
毛子独自一人吃着娟那碗面疙瘩,这次他放慢了速度,他想等娟做完跟她一起吃。他边吃边等边思考问题,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了。这次死里逃生后回到家里,家里有个女人做好热气腾腾的晚饭在等他,这种感觉也许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感受到这份珍贵。自从自己的父母去世后,娟就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他过了七八年。而他还一直可笑地替她保留着处女之身,想让她可以嫁个好人家,现在想起这一切一点意义也没有,娟每天都来他家,谁也不会相信他这么一个小流氓会不占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的便宜。而娟,已经被他熬到了三十出头了,她这个条件,就算是处女,也没人会要了。
娟做完新的面疙瘩,喜滋滋地端着碗走出来,看到毛子还没吃完,吃了一惊,沮丧地问,“不好吃?”
“不,太好吃了,想等你一起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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