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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金潜看到眼前众人,脸上的杀气顿时浮现,一口牙更是咬的咯嘣作响。
从各方汇聚过来的情报看,眼前这帮家伙就是杀害自己亲弟弟的凶手。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强行扯出一张笑脸。
“诸位钦差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不知这么晚前来有何贵干?”
这话刚问出口,旁边的师爷不自觉惶恐了起来。
他刚才可是说过,自家老爷专门在府邸之中恭候钦差大驾,如今又这般问话着实不妥。
刚想上前打圆场,聂空便径直到了棺材旁,轻轻在边缘点了一下。
“原以为是普通的楠木,没想到是金丝楠木!胡大人对令弟果然厚爱有加!”
“只是这陪葬品也太多了,不符合朝廷规制。”
“一个百户制使,居然用金丝锦缎来压身,是不是有点过了?”
“胡大人该不会还要给他穿上王爵的衣冠吧?”
胡金潜身子微颤,脸上的杀气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些许惶恐。
此番话可谓笑里藏刀,其中的罪名真要罗织起来,便是谋反的大罪。
勉强压制心中的怒气,他便扯出一丝笑脸,恭敬的行了个大理了。
“大师说笑了,这不过是我们当地的下葬风俗,且事发突然,来不及准备丧葬事务,只能将平时用的金丝锦缎放下来。”
“这棺木也是我祖爷爷所有,他老人家当年战死沙场,葬在长城之外,没来得及躺进去,只能暂时给我弟弟用。”
“大师放心,下葬用的棺椁已经在打造了,下官绝不会坏了朝廷规制。”
聂空并未立刻回答,而是面带微笑,直勾勾的盯着胡金潜。
那样子看似人畜无害,却让人毛骨悚然。
就连胡金潜都有些发虚,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聂空突然大笑了几声,随后又止住笑容,做出一副肃穆模样。
“贫僧不敢妄称佛法高深,只懂得一些粗浅的经文,既然赶上了便为令弟诵经超度,也算贫僧一番心意。”
不等胡金潜说话,聂空便自顾自盘坐在地,念起了经文。
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金峰带着几个手下,整整齐齐的站在两侧,其他的人则是隐匿在院子的角落,目光所及正好覆盖了整个院子。
但凡有风吹草动,他们会立即出手。
原本刺史府的人却是一副恍惚模样,就连那些被叫过来哭坟的人也是跪在原地不知所措。
胡金潜也是反应过来,当即走到跟前狠狠踹在这帮人的脸上,将压制在心中的愤怒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一帮狗奴才,老爷的银子是白花的吗?给我扯开嗓子哭!”
众人顿时被吓得脸色煞白,慌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大哭。
先前的哭声还带着几分演技,此刻便是真真切切的苦海。
聂空将几遍往生咒,便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尘土。
“胡大人,我等刚刚进城,诸多事宜还需要大人安排。”
“另外,还有件事情,城外的难民太多,一旦发生暴乱冲进城,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还是要提前准备,在城外开仓放粮!至少建起几个粥场!”
胡金潜身子一僵,忙活一天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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