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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火光透过单薄纸窗,打进原本昏暗不见手的屋里,赤红色的光影如魑魅攀过缝隙,钻进屋中。
方宁借着光影,堪堪看清身边那人的轮廓。
是个男子,现如今被人用麻绳捆住双手,用一种极其暧昧的跪姿,藏进这柜子里。
怪不得她先前没察觉柜子里中另有一人,原来里面用一半人高的木板隔开,除非在高处看,不然难以发现。
方宁听见他呼吸异常沉重,不像是缺氧后的虚弱,反而带着狎昵旖旎的桃色,但又极度隐忍克制,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动静。
这是被人下药了?
窗外的家丁并没进门,只是踌躇商议之间,恰恰映证了方宁的猜想。
“你疯了,这里是关那小白脸的地方。斗胆进去,坏了大小姐好事,你有几条命去赔?”窗外的小厮举着火把,脚步停在门廊前,拉住欲往里屋迈的同伴。
另一人被提醒,离弦之箭般蹿出几步远,又担忧道:“这不好办啊。那小贼没抓住,若传到老爷耳朵里,我们就是失职,不也得挨板子。”
那小厮嘴里骂着脏话,踱步间,只能吩咐后面的人,“我们围在这里,以防那小厮真在这屋子里。你们去找大小姐,让她拿主意。”
“是。”门外传来三人异口同声的响动。
方宁忖着现如今自己既是逃不得,呆在这里又实在是不方便,但也听出来身边这位与她并肩在木厢里的男子,是谭家大小姐谭雪的心头好。
只是对方明显心不甘情不愿,不然也不会咬破了唇,宁可让疼痛提醒自己克制,也不肯就范。
屋外的灯火并未消失。看来今夜注定要与对方面对面来一场对决了。
她本也没有多紧张,寻常家丁,以一敌数十都可,但既都逃了,也不想前功尽弃。
她透过半阖的柜门,观察起周遭环境,除开自己进的正门外,还有个偏门,但先前她在高处时,观察过这里的地形。
偏门后,应该只有一条蜿蜒的水渠,是个死巷。
恰在此时,柜子里的空气中漫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方宁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见那男子已满头密汗,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湿,春药的剂量恐怕不小。
再这么忍下去,不出一刻,他就会气脉断绝而亡。
反正暂时出不去,总不能眼睁睁瞧着一活人在他面前死了。况且,兴许那人还有所用。
想罢,方宁一掌劈开挡住二人的木板,从手中掏出两根长针,夹在指缝中,未多一句解释,直直扎进男子的厥阴、枕骨二穴,各入三寸。
男子并未多做反应,似是将生死已置之度外,但见方宁的针进入自己身体后,顿时周遭冷冽空气钻入毛孔,神思清明,身上的燥热感寸寸减弱,瞬时明白方宁是为救他才下的针。
“多谢。”他气若游丝,但为表感激,还是尽可能的侧目与方宁对视。
方宁借着窗外火把照进的幽弱光线,勉强看到那男子容貌,莹目皓齿,全不似男人的硬朗,被汗水浇湿的发丝错乱的摆在额前鼻尖,勾勒出深邃又秀丽的五官,确实给人一种遐想连篇的观感。
“难怪那位谭大小姐想将公子占为己有了,公子容貌确实美不胜收。”方宁真心夸赞,也想借机与他套套近乎,低声继续,“公子因何来的谭府?被囚几日了?”
那男子似是对方宁仍旧备有警戒之心,只是低声嘱咐道:“矮院的后门有条水渠,姑娘若是会水,又怕被人瞧见逃亡的踪迹,不若跳进那水渠,一路往西游,不出一里就能离开谭府。谭家水深,那谭小姐更是个不好惹的,若被她发现你救了我,恐怕不会让娘子好过。”
方宁倒是没想到一个被囚禁在暗厢里的男子,竟对谭家地形如此清楚。
她方才登高望尽,都没发现那水渠能通向院外,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早早观察过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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