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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闹剧,绝不能再出现第二次。
梁昀这般想着,岂料他忽觉掌心一软。
她竟是擅自抓住了他的手掌,语调凄凄地恳求他:“我不能出去,我不想出去。”
“我会被人逼死的……”她的手心像她脸蛋一般,很小,却很软,她仰起脑袋,肌肤被雨水泡的近乎透明,清澈的眸中流光闪耀,尽是哀求之色。
梁昀眉心重重一跳,心底忽地陷进去一块,叫他胸闷起来。
……
梁昀终究拗不过倔强的她,二人足足等到雨停,才出来。
梁昀亲眼看着她被她院里的仆人们接走,这才唤来了前院管事,询问来龙去脉。
管事前院后院足足管着几百号奴婢,自然这府里没有他不知情的事儿。
管事先前还迟疑着,瞧见公爷冷如冰霜的面色,到底不敢有半句话隐瞒。
只说:“公爷只怕是不知情,这些时日您不回府,府里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谣传,总说少夫人往河东扶灵时……往河东扶灵时遭了俘虏……”
“就、此事兴许是传到了夫人耳里……”
接下来的话,管事支支吾吾不敢再多说了。
可不用他多说,梁昀也猜到了几分。当今世人,最好卖弄谣传,最津津乐道的便是那等情色之事。
犹如苍蝇一般,一个个闻着寻声味儿就能飞来了。
梁昀没再追问。
他打算换身湿透了的衣裳,却在管事惊慌失措的眼神中,瞧见自己肩头上的伤。
“公爷!您怎么受伤了!”
梁昀一怔,他这才看到伤口。
伤口不大,甚至不怎么疼,比起方才她的脑袋砸在他胸口时的闷疼,这算不得太疼。
可,他似乎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说的受伤说的竟是自己身上的伤……
梁昀攒眉,不继续想下去。
好在他肩头伤口并不深,梁昀草草包扎过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便要起身往韦夫人院赶过去。
可临到了却得知,韦夫人竟也受了伤,才瞧过府医,如今正在卧床休息,自然不见人了。
这日,倒是接二连三的都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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