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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浔掩唇一笑,分外得意。
陆晅沉默。
登记好包厢,陆晅还点了啤酒和果盘,好让他们这个组合看上去相对正常。
玄微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只觉得光怪陆离,有种鬼魅丛生的扭曲氛围。
一进门,两人便剑拔弩张。
焉浔握起话筒,一屁股坐到沙发,他双腿优雅交叠,先发制人:“乌龟,当之无愧的水货,也好意思跟我单独斗法,就怕自取其辱了吧。”
他这一声超大,堪比强音术,震到玄微耳鸣,她也抓起另一只麦克风:“阉人,你的能力就是狂喷吐沫?”
“我能好好坐这跟你沟通劝你知难而退不过是看在陆晅面上,还有你能不能换个形容词啊,爬行动物的词汇量就是少到不行哈,多看看书嘛小宝贝,哦,我忘了,你的短爪子能翻页吗,是不是一百年翻一页?”
玄微心火狂烧,劈啪作响:“我会怕你?有本事少说两句,上真家伙。”
“惨不惨啊,”焉浔投来无奈一瞥:“啧,你看看你,我都没动手,你就快被我气死了。”
陆晅面无表情看着,早知如此,应该把他睡眠耳塞带来,畅想一路的神仙打架就是靠嘴输出?
“你死还是我死,各凭本事。”
玄微怒喝一声,嘭几声响,茶几上所有啤酒盖全数蹦开!
澄黄液体股股上涌,白沫翻涌,它们似锁链缠绕,鞭笞那般急促甩向焉浔。
沙发上男人本还懒散后倚,下一刻已灵活跃开。
他慢慢起身,眼光凌厉起来,细长手指径直在空气中画符,一簇火焰凭空窜出,格挡住玄微无所顾忌的水鞭。
玄微定睛,果然是火修。
那她无需再惧,五行相克,水对付火,不在话下。
白烟滚滚,陆晅不禁咳嗽好多下。
玄微重新聚水,桌上还摆着柠檬水,清水漂至半空,忽的有了形态,状如冰锥尖锐,但仍旧是流动的。
玄微手一扬,数柄水刃便朝焉浔飞去,攻势凶悍,不留余地。
焉浔风轻云淡画符,这一回,荧光线条的颜色有了变化,是为土色。
他单臂一张,那张符咒顿时扩大,如盾牌,如堡垒,牢牢架守在他身前。
玄微眉头一拧,撇了下手,水刃重新布阵,移作一圈,试图破局。
焉浔露出被辣到眼睛的轻笑,那一面土系符咒霍得膨开,像一只玻璃碗将他团团围绕。
灵光浮动,玄微的水刃根本无从下手,一一被弹开,七零八落,如降骤雨。
土符在焉浔手中化为伞状,男人似和风细雨下漫步那般自在,踩着满地水渍,慢腾腾对玄微竖起一根中指。
虽不懂这个手势是何意,但玄微瞧着很不舒服。
她捏紧双拳,极快抽出三枚铜币,飒飒飞出,直接打裂他伞面。
她的举动仿佛也敲碎他极其看重的体面,焉浔脸色一沉,信手画符,绿色线条如疯长藤蔓般冲玄微汹涌袭来。
金光一闪,玄微手中钱币已切下一段。
可那玩意生命力旺盛,横截那面再度生长,可长可短,可粗可细,枝杈纵横,转眼已无孔不入,密林般挤满整间包厢。
这个阉人居然是通修术士,五项全能?
玄微被眼前一切震怵。
被缠住脚踝的下一刻,她下意识回头看陆晅情况,他是凡人之躯,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误伤。
这一瞥,却发现男人被困在一圈结界之中,拍打着并不存在的透明墙面,在焦急呼喊着什么。
他们根本听不见彼此声音。
世界静谧,也是这个失神片刻,玄微被重重甩向高空,她后脑狠掼到天花板上,痛到骂娘。
下一刻,泪花渗出,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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