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嗣冲耸耸鼻子,算是默认。
“你可知道,下臣上疏都要用一句诚惶诚恐收尾,你倒是斩钉截铁。”说着陈含玉抓起桌案上一册奏疏抛向李嗣冲。
“瞧瞧人家内阁首揆是如何写的。”
姜青乾所书不过五百字,李嗣冲一目十行,初看之下,的确委婉谦卑,相对隐晦。
“陛下自八月后,连日免朝,前日又诏头眩体虚,暂罢朝讲。陛下春秋鼎盛,诸症皆非所宜有。不宜有而有之,上伤圣母之心,下骇臣民之听,而又因以废祖宗大典,臣不知陛下何以自安也……”
李嗣冲不由停住目光,抬头,疑惑道:“上伤‘圣母’之心?这老家伙老糊涂了不成?他不知道章太后如今不在京城?”
“他知道!”陈含玉咬牙切齿。
李嗣冲捧腹大笑,“那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看起来人家也不是多么诚惶诚恐啊,这叫我能忍?元童,笔来。”
李嗣冲朝着庾元童招了招手。
庾元童先是看了眼陈含玉,在其眼神授意后才递出朱笔。
李嗣冲上前几步,将奏疏放在桌案上,大手一挥,陈含玉的笔迹跃然纸上。
十六个小字,纵笔豪放,遒劲有力。
“倚老卖老,老奸巨猾,老物可憎,老獾叼的!”
陈含玉眉头先是皱,然后缓缓开释,到最后不由心情大好,连声称赞道:“论调骂人还得是你啊,永年,元童到底腼腆,功力远不及你,就算是我口述,他也写不出这字里行间的詈唾之意。”
李嗣冲将笔一抛,有些嫌弃道:“现在又是喜笑盈腮了?你多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为君之道,雷霆雨露虽妙用无穷,却不是长久之计,只会让人敬而远之,久而久之,便觉得你是个加膝坠渊之人,而你无人敢谏,最终也只得是离权谋近,离正道远。”
陈含玉愣了愣,心里还在回味李嗣冲的话,嘴巴却是已经反讥道:“你真这么懂?怕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也来当几天皇帝试试?”
正常人听闻此话,就该跪地磕头,高呼‘死罪’了。
可李嗣冲偏不,双手叉腰,叹气道:“唉……苟富贵,勿相忘啊,都说披古通今,绝无侥幸,果真都一样,某人当了皇帝,就听不得逆耳之言了,甚至就连兄弟都不认了。”
闻听此言,陈含玉忽然沉闷,许久,他叹了口气,轻声道:“永年,玩笑乱开没关系,毕竟谁也不当真,可真话出口便不能无遮拦了,何为孤家寡人?自然无亲无故,无情无义,我不否认会有那么一天,但现在就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还为时尚早。”
对此李嗣冲并不在意,只是看着陈含玉,目光灼灼,问道:“那咱现在……?”
陈含玉轻哼了一声,勾唇,笃定道:“还是哥俩好。”
李嗣冲撅了噘嘴,眼神示意陈含玉忘记了身边人。
陈含玉看到庾元童,立刻悬崖勒马,亡羊补牢道:“是咱们哥仨好。”
庾元童只是腼腆一笑,看着两人放声大笑。
有些朋友之间的小别扭,无非是许久未见和胡思乱想造成的。
如此嫌隙,譬如朝露,只待一聚,便是日出而曦。
喜欢师刀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师刀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天生废武脉,十年傻子名,古老石碑,祖祠石棺。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挺身问剑,这一生,不弯腰!激情,热血,红颜,腹黑,扮猪吃老虎,一个都不会少,禹枫出品,速度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