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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虞心悸得厉害,宛若要爆炸,“是意外。”
“你自已咬的?”
靳宪廷淡漠睨着她,语气很冷,像是换了个人。
她摇头,慌得手心出汗了。
“谁咬的,告诉我。”靳宪廷扯了领带,气势十分强硬,阴翳的眼神很渗人,“男人还是女人?”
阮虞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周遭的气场因为男人变得冰冷,像是有锐利的刀片,在一厘厘地割。
“你不敢说谎,说真话,又怕我不愉快。”可他是靳宪廷,阮虞抱着再多的侥幸,也逃脱他的法眼,“所以是男人伤的,是谁?”
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口,阮虞软声,“我是怕你多想,才隐瞒的,真的是意外。”
“你还要替他遮掩吗?”
他呼吸是温热的,拂过她脸颊时却森寒刺骨,几乎把她由皮到骨地冰冻。
此刻,阮虞是真的怕了,感受到靳宪廷实实在在生气了,平时相处,他极富耐心和包容,有铁汉的柔情。
因此阮虞误以为他是有好说话的一面,却几乎忘了这个男人的本质是阴狠的,像只蛰伏于寂静中的兽类,极端,占有欲也强。
男人锁死了车门,打开阅读灯,“脱。”
他想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更多想入非非的印记,是生硬下达命令的态度。
阮虞望着他阴郁漠然的眼睛,好像已经认定她已经跟别人发生不正当关系了,可她跟夏也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你别这样,我害怕。”
靳宪廷手捏住她下巴,一寸寸加深力道,迫使她抬头,又松开,“你怕什么,你胆子很大。”
阮虞疼得雾气瞬间弥漫了眼眶,“昨晚有个男同学,因为情伤闹自杀,我去帮忙制止,他服用药物过量,发起狂来攻击我,让我受伤,我想跑,门被反锁了,后来是将他敲晕了,一起去的医院。”
阮虞捏着裙摆,哭腔四溢,“你不相信,就问舒喜,她陪我去的医院,就诊记录也在。”
“只是同学?”
阐述的过程虽然抓马了些,阮虞却一本正经,状态不像是在胡说八道。
“叫什么名字。”他神情缓和了几分。
阮虞哭出声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夏也。”
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她哭得更凶了,上气不接下气,拉开礼裙侧边的拉链,褪到脚踝,整副莹白的身躯展露出,靳宪廷目光梭巡过,停留在膝盖处的青紫上,“为什么不早点坦白?”
“你喜欢胡思乱想…”眼泪把她黑瞳,洗得晶莹剔透,还有几滴挂在下巴边,“脱了冷,宪廷,你抱抱我。”
靳宪廷蹙眉,头一次发觉女人的眼泪在他清醒时,也如此有杀伤力。
他心头犹疑还未散去,阮虞主动贴上来了,依偎在他怀里,“就算我脱了衣服,你还是不信…那你也咬一口。”
男人拽下她粉白色蕾丝胸衣,果真俯身在她胸前,唇齿吮磨叼着那块皮肉,始终没下口。
阮虞五官都紧皱起来,等着挨那一下。
靳宪廷始终没舍得让她再痛,将她衣服穿好,“我在电视台附近租了大平层,你搬过去。”
“同居吗?”阮虞低下头,觉得两人进展太快了,“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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