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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蜈蚣的身躯遮天蔽日,他落到蛮族的房屋之上,头上有个凹陷,随着呼吸翕动,滴下腥臭发黄的浓汁,百足攒动之间,木屋的墙壁与屋顶便毁坏了大半,有女人抱着孩子匆匆跑了出来,可是她还没有跑出几步,便被金翅蜈蚣长长的弓足扫过,竟已倒在血泊之中,江迁月见识过它弓足的力量,可以轻易在岩石上留下痕迹更何况是血肉之躯的人。
但是武林中人可是头一次见到这怪物,如果是吊诡的蛮术让他们觉得不过是旁门左道的话,这巨大的蜈蚣向他们展示便是最直接的速度和力量,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要破坏一间同样的屋子也不是难事,可是他们必定要用上内力,有的还需要趁手的兵器,而那蜈蚣根本没有“破坏”的想法,它只是走了过去,便留下一地废墟,这对人来说便是万万不能了,故而他们对它的惊惧远远超过那些普通蛮物。
蛮族的祭司似乎也不能完全控制它,它在蛮族部落之中肆意破坏,普通的木屋在他庞大的身躯面前不堪一击,唯有石屋才能抵挡一些,而那些屋中的妇孺就更是惨死很多了,这怪物没有杀武林人士,倒是先杀了不少的蛮人,它身子摆动掀起尘土飞扬,风中的腥臭味道便连江迁月他们也能闻到。
金翅蜈蚣来到祭司面前,似乎在审视着他,他身后的几位祭司都已跪下不住得磕头,口中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江迁月估计无非就是像他们的“神”祈祷罢了,唯有那身穿五彩的祭司没有跪下,但是冷汗顺着面颊淌成小溪,他只得玩命的吹动口中的那颗骷髅,尖锐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的脸颊与舌头都已经麻木,但却不敢停下一分,唯恐一停下他便登时沦为神的口粮。
金翅蜈蚣听得懂这音乐,它停在祭司面前,似乎在倾听凡人对他的请求,它长长的触须从祭司的鼻尖扫过,祭司的面色铁青几乎要晕死过去,这样令人窒息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那怪物便转身向战场爬去了,祭司却觉得度过了比一生更漫长的时间,他瘫坐在地上已是失禁了,双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但还是勉力拿着那骷髅吹着,一刻也不敢停。
群雄见这怪物冲来均有退意,即便有些胆色出人之人,也只敢远远的扔些暗器,可是世上所有暗器发明出来都是为了杀人的,没有一种是为了杀这样一只怪物的,无论是飞蝗石还是劲弩,都连它身上的甲壳也穿不透。
“果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江迁月看到这东西出来面色凝重的说道。
当日他们三人遭遇这蛮族的魔神,利用神殿中的机关将其砸在地底,但那不知道千钧之石竟然只在它头上留下一个凹坑,虽然当日江迁月心中也隐隐觉得那石头未必能杀的了他,但今日见它依旧可以逞凶,心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怎么办?”商吾秋问道。
他向来是能动手少说话的性子,但是他至少还没有傻透,他们跟这东西已经交过一次手,自然能体会到它的可怕,黄洛洛也来到江迁月身边,她双手各抓着两只神火弹,虽然她也知道这东西对那怪物难以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这四颗神火弹已经事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江迁月摇摇头,并没有说话,而是几个起落来到剑神面前,道:“眼下这怪物实非人多可以压制,唯有请两位前辈联手,二位前辈可有把握拿下那怪物?”
“老身听你说时,便对此物好奇,今日既至,焉有不战之理?”花神面对这如同魔神一般的存在,说话依旧从容不迫。
白轻尘道:“说什么把握不把握,无非一人一剑而已。”
江迁月点点头,道:“此物实非人力可敌,两位前辈若是不敌,千万不可力战,将它引入九黎奇门之中再做计较。”
他原本已料到这畜生并未死,而它本是蛮族的人,虽然看上去它已经很多年没有接受到祭司了,但依旧不排除蛮族能控制他的可能性,而且就算他们已经控制不了这怪物了,他们到时候要进神殿之中为白轻云收尸,若是这蜈蚣未死,依旧有可能沿着他妈呢逃出的路线进入神殿,所以他早已料到这一步了,江迁月最初的打算就是利用剑神将他引入九黎奇门之中,然后让黄洛洛利用奇门遁甲将其或是困住或是杀死。
毕竟九黎奇门是蛮族所布之阵,若是利用它来杀蛮人那是痴心妄想,但是金翅蜈蚣纵有惊天蛮力也不过是一条畜生,利用阵法和白轻尘的剑术将其诛杀也不是不可能,而如今又有花神在侧,他心中更踏实几分。
花神纵身而去,她周身内力外放,竟在体外形成一层五色迷障,这乃是花神谷的不传绝技“彩衣无缝”,对敌之时周身毫无缺处,这五色内力还是一门霸道的毒功,五色对应五脏,人一入其中相应的脏器便会中毒,将柔部武功无孔不入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她身上那尾黑质白章的蛇在五色烟霞之中更加滋润,绕着花神身上腾挪反侧,宛如一只吞云吐雾打的龙一般,它原本见了金翅蜈蚣有些害怕,如今却对着那蜈蚣吐起了信子。
剑神却是悠然而出,他飞的速度并不快,甚而他出剑的速度也不快,他那柄最寻常的剑缓缓拔出剑鞘,剑身的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如同流淌的金属一般。
随着他的剑出鞘,这老头周身的气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前一刻他还是那个谁都能开两句玩笑的老头儿,这一刻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把锋锐无边的剑,山间涌动的风似乎都化成了他的剑气,世上的一切在他面前都变得微小,仿佛他手中那把凡铁劈下便可斩开因果和羁绊。
金翅蜈蚣本在人群之中肆虐,那些武林中人在它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除了引颈受戮,也只有逃跑罢了,少有人能在它身上留什么痕迹,但在花神与剑神飞身而出的时候,这畜生竟本能的察觉到一股危险,他弓起上半身对着两人,长长的触须微微抖动,似乎难以理解这两个蝼蚁一般的东西为何会让它产生恐惧,但是它在这山中作威作福已有千年,从来都是人献给它食物,哪有人类能对他产生威胁,所以它第一时间并没有按着本能逃跑,反而是身子一弓蜷缩起来,宛如机括一般弹了出去,身在半空它那六只透明翅膀又张了开来,飞速象剑神与花神冲去,它决定一开始便拼尽全力将这两个威胁彻底除掉。
这畜生虽然身形庞大,但是全力之下速度也很快,在空中辗转腾挪,真如一条百足怪龙一般,而花神和剑神也是返璞归真的高手,两人一兽在空中以快打快,金翅蜈蚣百足齐动更显神异,花神与剑神或是彩霞满天或是剑光一刹每次交手都让日月无光、天地凄迷。
江迁月见那金翅蜈蚣不时落在地上,便知这畜生虽然生有翅膀,但是身躯太过沉重,翅膀根本无法支持它长久飞行,三神从天上又打在地上,无论是蛮族之人还是江湖群雄均纷纷避让,三神一落地便是尘土飞扬,就连石块树木都不时从战圈飞出,商吾秋挡在两人面前防止两人被余波误伤,江迁月纵然眼力出众,也只能看到两道人影围着那怪物上下翻飞,而对于他们出了什么招却丝毫看不清楚,倒是商吾秋盯着烟尘之中看的认真,他从刚开始就不错眼珠的看着花神与剑神之间的出手,毕竟他若是想要改进《五方鬼帝诀》,多看些高手出招自然有好处的,此时他看着两人一怪的缠斗,竟然渐渐入了神。
那金翅蜈蚣又是怒叫一声,再一次冲破烟尘飞到空中,但这次它仿佛不是逞凶,而是想要摆脱两人一般,一到空中竟然掉头往回飞,但是两人又紧跟而上,江迁月注意到那蜈蚣有很多弓足竟已被斩断,向外流着腥臭的血液,而它无物可摧的甲壳也多了许多纵横交错的剑痕,花神身上的那条黑质白章的毒蛇也已经不见了。
两人一怪从天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天上,众人均是看得瞠目结舌,商吾秋更是口中喃喃自语,不过就连江迁月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依稀听得零星碎语,又觉得不像中原语言。
三人又战了一阵,金翅蜈蚣的速度已不如先前那么快,它在空中扭曲着身体,不像是攻击,反而像是极度痛苦的样子,剑神猛然退出战圈,只见他立剑身前,左手食、中二指并如短剑,迅速划过剑身,那柄无名铁剑竟然发出一阵清亮的剑吟,宛如神龙一般,下面的群雄清晰可闻,而剑神上蓬勃的剑气如有实质,仿佛这柄剑会发光一般。
花神跃至那怪身上,单手按在它头上,那怪似乎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愈发挣扎,但却挣脱不得,剑神猛然扫剑而下,似乎天地之间只剩下这一抹剑光,刹那之间剑神已经收剑,却将金翅蜈蚣头上原本受伤的那一片甲壳整个削下,露出里面毫无保护的虫脑。
那怪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但却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剑气在它脑中肆虐,黄的、白的、红的东西如雨一般落下,弄些的腥臭味道让人不禁掩鼻,而它的脑中最后钻出一条黑质白章的蛇,它看似吃饱一般又从新回到花神身上,那庞然大物终于从天上坠到蛮族部落之中,它挣扎了一番死在了祭司的身前。
江迁月知道蛮人将金翅蜈蚣视之为神,如今他们的“神”在他们眼前被诛杀,就算他们再悍不畏死,士气必定全然消退。
他终于吐出了那一口憋在心里的浊气:“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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