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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其他房间里,我发现这整栋宅子其实只有客厅是打扫过的。其他的房间还是维持着早前见到的那种破旧,灰尘满地,而且灯也是坏的。
我问白开,这人在这儿干嘛啊?开会吗?
不像,可能玄机在二楼。白开要往外走,又被我拽住了,因为我在墙上发现了点东西。
我打开手机用闪光灯去照,发现时一大片涂鸦,这屋里本来就黑,加上墙纸的颜色看起来也是灰绿灰绿的,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我把墙上的灰吹了吹,这涂鸦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画的到挺有艺术的感觉,跟很多酒吧街或是体育场外看到的都大同小异。这地方虽然偏僻,但又不是深山老林里,偶尔被人发现了,跑到这里来涂鸦也挺正常,想着我关了手机光,要去二楼。
等等,白开的语气忽然变得奇怪起来。小缺你看,这还有。
白开俯下身,用手机照着踢脚线的位置。
那里的墙面上也有几个字,很乱,但很明显也是用涂鸦的喷漆喷上去的。
我低头一看,是三个英文字母,sos。
我说,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街头文化的一种,那些涂鸦的孩子觉得写这个很酷。跟画个骷髅头啥的没区别。
那这个呢?也没区别?白开已经沿着地脚线走到了另一面墙边。
这面墙下部也有差不多风格的几个字,只不过这次是中文:救命!!!
我跟白开面面相觑,这中文的直观感觉跟英文是不同的,这救命两个字写的非常慌乱,我仿佛否能感觉写字的人当时的绝望和紧迫。
这里头还在闹东西?有人无意进来涂鸦,却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那两个字,但很显然用这种方式是没办法分辨字写上去的时间的。
这不是重点。白开说着继续猫着腰搜索。我俩惊异的发现不仅这间屋子里,其他的屋子里也发现了大致相同的字,全是求救,救命,sos之类的。
白开道,小缺,你想想,这字为什么都是在踢脚线的位置?
我点了根烟,明白了白开的意思了。
这人站不来?只能在地上爬?所以无论手怎么努力的伸,也只能把字写在这么高的位置?
对喽!白开提醒道,还记得衣柜里画上的那些人吗?
我顿时头皮一紧,妈的咱么又中计了?这次是来送死的?
那倒不见得,白开看了看屋外道,那人不傻,老子在这儿现在还罩得住。
白开举着手机,没等我回话就上了楼梯。
我心想妈的你罩得住,母猪都上树!也往上走。
不知道是不是清楚那人在楼上的原因,我俩的脚步都忍不住的轻拿轻放,楼梯偶尔会发出吱呀声,弄得气氛越发的诡异了起来。
到了二楼,发现一片黑暗,那人也没打光,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
我俩决定一间一间房去看。
刚进了第一间,就见在窗前,有一个背对着我的轮廓。
我一时没敢进去,轻咳一声,才往里走。
白开的手机光随后照了进来,就见那人正站在屋子的中央,面前在窗边分别摆了两个很大的古董架。我忽然想起在白开家的复制品中看见的书房,心说这些人表面上看着人五人六的,一个个其实都他妈挺怪。
白开没那么多顾忌,走到古董架前面,扫了扫,忽然问道,这些都是谁的骨灰?
我一听心里一惊,这两个古董架都有两米多高,我家里也有这么一个古董架,不过摆的都是我这几年收集的兵人。这一个架子上少说是有十几二十格的,而这个古董架显然比我家的大很多,妈的上头摆的都是骨灰盒?
我走近一瞧,果然,两个架子都已经被摆满了,骨灰盒各式各样的,跟他妈在火葬场看到的骨灰盒超市差不多!
这骨灰盒是空的还是满的?我忍不住问道。
我想救他们,可没有一个成功的,那人忽然不明不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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