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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之夜,天空阴沉,微雪飘飞。卫运河东莲花渡村南的北徐庄,村西紧傍大堤的树林中破庙里隐约传出动静。共产党县委负责人杰群、运捷和游击小队几个队长正在召开紧急会议,金杰群正部署今夜行动,颓败的庙堂里回荡着他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八路军主力约一个营今晚秘密过河。这是军区开辟运东新区的第一次行动。我们的任务是掩护部队偷渡,确保行动顺利,而后夺占莲花渡据点……一小队在徐庄以南隐蔽,主要警戒黄龙埠方向的日伪军,二小队在莲花渡伪据点附近分头埋伏,随时迎击前来袭扰我军渡河的敌人,三小队接应主力部队河,而后配合他们行动……”
与会者议论纷纷,群情振奋:
“听说渡河的是八路军营长周天成率领的十六团一营……”
“周铁匠总算杀回老家来了!”
“他在河西杀出了威风,鬼子土匪闻风丧胆。早该来家乡一显身手了!”
游击队分头出发,人去庙空。杰群和运捷走出树林,翻过大堤走到水边。北风冷嗖嗖吹着,水势很大,水面漫到外堤,波浪拍击着堤岸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两人凝神眺望对岸,隔着宽阔的河面,只看见一片昏黑,除了阵阵波涛,听不到对岸的任何动静。
两人走进堤坡上的一座小土屋。护堤人不在,运捷从怀里掏出块小表看看,时间尚早,便在下乱蓬蓬的麦草上坐下来。
“据说省保安独立旅叶旅长的队伍最近也来咱这一带活动。”运捷说。
“咱们主动取得联系。这次主力过来,或许能两军协同,搞点大动作……听说叶旅长现在的上司,是个投降派,他有些郁郁不得志啊!”
“上次松绮同志就义,亏叶旅长相助,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运捷说着,忽又想起什么,随即转了话题,“嫂子牺牲一年多了,孩子没人管,你,身边总该有个女人吧。”
“当前咋能考虑这事。咱们整日东躲西藏,再连累人家的女人?说不定哪天倒下,让人家做寡妇……一个松绮,足让我抱憾终生了。好在孩子有他小姨照管,我放心。”
“据可靠消息,松绮被捕,是一个姓汪的家伙告密,这人外号汪秃子,现在是鬼子剿共班成员,伪警察局的红人。我安排人秘密跟踪他,有合适的机会,务必除掉他!”
“眼下,敌人在各村都设眼线,搜集情报,对咱们威胁很大须认真排查摸清这些人的底细,对有罪恶的坏蛋,坚决镇压。还要做好争取匪顽杂团的工作……”
“跟老程谈过了?”
“谈过了。他已离开仁和药店,估计在河西青龙镇当起老板来了。不过,李庆全根底不正,性情残暴,贪色爱财,只能尽量做工作。从根本上说,还靠发动群众建立自己的武装。”
“盼天成哥这次过来,打几个胜仗震慑敌人,咱们也多得些枪支弹药……”
两人正说着,忽听南边传来几声枪响,接着是一阵手榴弹爆炸声。杰群和运捷急忙走出小屋。警戒人员从大堤上跑过来,向杰群低声报告:“遇上黄龙埠的鬼子巡逻兵……已缩回据点去了。”
杰群皱眉:“会不会暴露我们的企图?看来咱们的游击队还是缺乏锻炼,沉不住气不行。”
运捷一笑:“敌人管咱们的游击队叫土八路,不无道理。快两点了,对岸应该开始行动了,咱们分头去看看。”
小屋门口亮起马灯,灯上裹一块红布,一个队员举在朝向河面的窗口,上下左右频频摇晃。忽听隐蔽在岸边的警戒人员喝问:“口令?”昏暗中隐约看到几个八路军战士跨上小码头,与等候在岸边的运捷和队员们握手拥抱。杰群欣喜地大步走过去。
带队的战士向杰群敬礼,说:“我是营部警卫班长王成军……周营长和部队马上就到。”
杰群看他衣服被波浪溅得透湿,急问:“队伍坐的啥船?”
成军答:“竹筏、木板、秫秸船……啥都有。”
运捷说:“快,带这几个同志去那边小屋里暖和一下,一会咱们进村休息。”
小王浑身哆嗦着,连声拒绝:“不用……看那边水面上,营长的船到了。”
果然,一只竹筏靠岸,一个身材魁梧的军人登上码头,杰群迎上去。两人虽然分手已久,又在夜间,杰群还是一眼辨出天成,低低喊一声“周营长”,两双手便紧紧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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