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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覃玉春留下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苗苗打来的。“喂,苗苗,你还没睡吗?”
苗苗躺在床上说:“张三,我想你,你睡了吗?”
“没呢,我在跟燕子说话。”
“哦,燕子子也在呀,你们聊什么呢?”
“我们在聊谢大哥呢,说他是个好人。”
“他当然是个好人。张三,这几天你不累吗?你的伤真的好了吗?”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了,伤口都结痂了,有点痒。”
“那我就放心了。”
“燕子呢,我跟她说说话。”
“在旁边呢。”张三将手机交给覃玉燕,“苗苗想跟你说话。”
覃玉燕在旁边也听见了苗苗的声音,她接过了电话说:“苗苗,你也想我了。”
“不想你才怪呢,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
“想了,想得发疯、发狂,想得我头发都竖起来了。”
“嘻嘻,那你就像一只刺猬了,又在骗我是不是,没心没肺的东西。”
“真的苗苗,那天在三江广场,要不是有你在的话,我还真不敢上去,那群暴徒多恶心呀,现在想起来好可怕。”
“是呀,我也是。”
“你爸骂你了吗?”
“哪有啊,他疼我还来不及呢。”
“你爸真好。”
“燕子,我们现在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了,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儿。”
“对,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儿,永远是,一辈子都是。”
张三开心地看着她们两个人说话。
第二天上午,张三摘掉了脑袋上缠着的绷带,跟覃玉燕一块儿去机场送别许灵和李静她们。
因为这几天两人的颜值太高,害怕人们把他们认出来,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两人都各自戴了一副墨镜。
许灵看见他的绷带摘掉了,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他的脑袋,奇怪地道:“三儿,你的头上好像一点伤都没有啊?”
张三摸摸后脑勺,“我这里被陈天雄用手枪敲了一下,后来在飞机上跳下来的时候又撞了一下,伤口可能好了,可是里面又常常隐隐地作痛。”
“那你的手和脚呢?”
“那倒没有,都好好的。”
许灵不放心地道:“三儿,那你的头得抽时间好好去医院看看,别落下什么后遗症。”
张三摇摇头:“姐,没事。”
覃玉燕笑道:“灵姐,你们就放心回去吧,待会儿我陪三哥去医院检查。”
许灵点点头,“三儿,你什么时候回老家,别忘了,老家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呢。”
“姐,我知道,我在这儿陪春儿她妈妈几天,过几天,我们就一块儿回天堂村。”
“那好,我们这次坐飞机,直接回酒州的天堂村,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安排的。”
“对呀姐,我正想跟你们说这个事呢,我这一个多月都没跟马叔他们联系,也不知道村里怎么样了,你们一回去,我就放心多了。”
张三大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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