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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棋。”三姐妹中一人道。
“看来这第九层我们是进不去了。”叶冬遗憾地道。
“不过是喝茶而已,聆经阁没那么死板,几位客官请。”
蔡棉等人拱手致谢,走进门内只见第九层除了一个倒茶的小厮空无一人,问道:“难道若大的神都没有人上得了第九层吗?”
倒茶小厮道:“能上第九层的人很多,但凡这个层次的人心中所想都是第十层,如果上不了第十层那坐在这里也就索然无味了,渐渐的这里人就越来越少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蔡棉也觉奇怪,“那请问怎么上第十层?”
“从这个楼梯上去,只要赢了苟老先生便可。”小厮又道。
“苟老先生?”蔡棉对神都不太熟,没听过这个名号,况且姓苟的老先生很多。
蔡棉四人上了第十层,只见一个老先生负手而立,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灯火。听到楼板响动,苟老先生回过了头。
“竟然是几位棋道小友。”苟老先生呵呵笑道。
“参见苟老先生。”蔡棉拱手道。
“不必客气。”苟老先生随意摆手道:“请坐,陪老夫解解闷。”
“好美的雪夜!”蔡棉望着窗外不禁赞叹,从十层高楼往外望去,整个神都尽收眼底,灯火与飞雪交相辉映,实是难得的美景。
“瑞雪兆丰年啊!”苟老先生也笑叹一句。
叶冬却摇了摇头,肃容道:“这场雪恐怕不那么好。”
“哦?”苟寒山略微惊讶,细细一想道:“看到小友是在担心这连着几天大雪把庄稼冻坏了,呵呵,这点大可放心,这些年我神国富庶,各地粮仓俱都充盈,就算三年颗粒无收都能应付。”
叶冬道:“这场风雪在神都已经下了四天五夜,想来西北方要更冷些,那兽人族恐怕日子不好过。”
“小友担心的倒是挺远。”苟寒山笑道,“你是怕兽人族会入侵。”
叶冬点头续道:“自从神国吞并赵国、上梁国后更与南方三国成了僵持之势,打打停停持续了十几年,几乎没有调停的可能。若是在三十年前兽人族入侵,六国会合力抵抗,但现在入侵,经、离、下梁三国只怕会拍手称赞,到时两面夹击,神国的百姓就苦了。”
“不可能。”苟寒山道:“兽人族想入侵早在二十年前就来了,况且我神国与它们还有协约,此事决不可能!”
“苟老先生兴许不了解兽人族,且不论他们守不守信用。从习性上看,他们依部落而居,有大大小小数千个部落,每个部落各自为政,神国的协约恐怕只是与个别大部落缔结。近二十年来,虽然神国与三国盟军拉据对他们来说是个大好时机,但兽人族没有领袖,部落间互不干涉,所以才没有入侵神国。而今天寒地冻,兽人连生存都困难,这场大雪会促使他们相互掠夺,相互吞并,最终矛头指向人族,而首当其冲的便是我神国。”
叶冬侃侃而谈,这一番言论让蔡棉都惊呆了,她虽然不太懂国政,但听叶冬如此分析,此事可能性还真是极大。
苟老先生身体僵立,心中惊骇无以复加,这番言论虽说以揣测居多,但是有理有据,当朝主政者怕是也难有如此卓见。再仔细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年,感慨真是自古英才出少年,“敢问小友贵姓,是哪家公子?”
“小姓叶,草尊商号赘婿。”叶冬拱手回道。
“赘婿?可惜了。”苟老先生轻叹了一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道:“我们下盘棋吧。”
“嗒嗒嗒……”苟老先生连放数十颗黑白棋子,摆出一个残局,道:“此局在朝中颇为有名,黑子代表神国,白子代表经、离、下梁三国,与当下形势暗合,小友随意挑一方。”
叶冬伸出手,在棋盘上抚去。
“咦!”苟老先生一愣,“恕老夫不敬,小友似乎双眼有疾?”
叶冬点头,“我是一个瞎子。”
“瞎子!”苟老先生脑袋“嗡”的一声,一下子想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瞎子。其实当年的事情他倒现在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仿佛是有人暗中在推动着他做某事,但具体是谁根本无从查证,事到如今他只记得那个名叫叶秋的瞎子不是凡人。
“我选白子。”叶冬道。
“可是白子势弱。”苟老先生提点道。
“势弱志不弱。”叶冬道:“以白子的布局定是想打一场持久战,而神国重武轻文的国策能得一时之利,势必不能长久。”
苟老先生又愣了,掷子道:“这棋不下也罢,小友赢了。在下苟寒山,如果有空来我苟府做客,必以上宾招待。”
“多谢苟老先生。”
苟寒山匆匆下了楼,回到家中连夜写了一封奏折,将叶冬所述加上自己一些想法尽数写上,戳上“加急”二字,次日命人上呈天后。
大年初一,凤皇宫。
天后展开奏折,道:“没想到今天还有人上折子,原来是姓苟的老头,本宫这个外公赋闲在家却也不闲着,还‘加急’,呵呵。”
看完奏折后,天后蛾黛微戚,道:“这老头说得也有些道理,命人真元传音到南方,把董长风父子即刻调回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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