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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大姐心中腹诽,陈芳云笑笑:“陶厅长相招,我们是一定要來捧场的。”
和褚辉现在只求目的相比,陶楷当初还是很有原则xìng的,尤其是他对工作的执着,刘枫还是很欣赏,有野心不是错,何况陶楷所做的并沒有超出底线,他不过是适当的时机助推了一把力罢了。
如果换做是刘枫,肯定也会一查到底,绝对不会给那些目无法纪官员生存的空间,陶楷的杯具在于,发动的时机沒有掌握好,发动的方式有点太过功利。
刘枫笑着摇摇头:“各位可是太看得起刘枫了,其实祁连省和北蒙的问題,你们合作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当年我就和唐哥谈过,北蒙和祁连省合作的事宜,如今有了陶厅长的帮助,两省间的合作方式可以更丰富。
当然,祁连省仅仅是把自己的前途寄托在帮助积蓄牧草上,显然是不现实的,实际上祁连省也不是全无特点,就凭那里特殊的地形地貌,特殊的干旱,完全可以开办一些特sè旅游项目。”
沒等刘枫说完,美女们招呼上桌开餐了,刘家的酒宴一如既往的丰盛,只是几个人的心思,显然都沒在这些jīng美的食品上,陶楷双手抱拳:“刘教授,老领导,还请不吝赐教,陶楷感激不尽。”
“这话太过了,陶厅长,你我当初谈不上谁是谁的领导,论资历,陶厅长更是我的前辈。”刘枫摆摆手,举起杯向大家示意,“至于说祁连省,那里大概是华夏自然条件最恶劣的地区,这样的条件远比黔州省更恶劣。”
几个人都点点头,看向陶楷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怜悯,这位的确是够悲惨的了,如果说祁连省还有出政绩的工作,也绝对不是农业厅,这位恰恰就是农业厅厅长。
唐海和祁连省毗邻而居,自然最是清楚那里条件的恶劣:“那里最痛苦的就是缺水,老百姓吃水都成问題,更不要说发展农业生产了。”
当年缺水问題,可是给他带來不少的困扰,至今仍让唐省长心有余悸,水,不只是人生存必须的资源,更是经济建设必须的资源,沒有水,一切都妄谈。
这个的确是现实问題,刘枫点点头:“不错,这些都是实际困难,陶厅长一心扑在解决老百姓饮水问題,三年后自然政绩斐然。”
“我不想浑浑噩噩混rì子。”
陶楷的眼中是一种坚定,这正是刘枫欣赏的地方,很多人陷入这种境地,整个人都颓废了,比方说眼下珠江市的三位书记,哪一位都不会有陶楷的韧劲,这是一种jīng神,一种追求。
那三位就是纯粹的政客了,这一点远远赶不上陶楷,最起码这个人做事有底线,他虽然利用民意达到目的,却从來沒有为了目的强jiān民意,更沒有为了一己之私,置国家群众利益于不顾。
也正是这样一种执着,才会短时间内打动了唐海的心,否则一个异地省长,大可不必对陶某人有一丝的正视,纵然陶家家大势大,那也是有前提条件的。
就像当初的刘枫,无所求的官员,常常是任何糖衣炮弹无法攻破的堡垒,如今的唐海就是这样一种状态,且不说他身后的底蕴,就是刚刚晋升常务副省长,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如果陶楷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华馨凤不会同情这位,更不会给他面子,來找刘枫,以华馨凤的家世背景,陶家还差着一小截,更不要说二人地位上的差距。
“这才是我认识的陶楷。”刘枫赞赏的点点头,“不可否认,我们当前无法战胜大自然给予我们的恶劣环境,既然如此就想方设法减轻它对我们的影响,很多时候换一个视角,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现在已经沒有人吃东西了,大家都静静的听着刘教授的演讲,沒错,此时刘枫已经渐入佳境,仿佛重新回到了燕京党校的讲台上,面对的不是曾经的同事和同学,而是党校学员。
华馨凤眼神迷离,这个家伙肚子里究竟有多少东西,每一次似乎都有惊喜,每一次都让人难以自拔,这个人不当教授,实在是燕京党校的一大损失。
刘公馆的餐厅是敞开式,客厅里美女们或站或坐,都痴迷的看着这个侃侃而谈的男人,原來他最迷人的时候,不是面对美女那一瞬间的羞涩,而是在为人师表的时候。
萧媚儿无意中看到华省长的眼神,心中感叹,这个华省长似乎也沦陷在男人的魅力中无法自拔,这个混蛋,幸好不是那种侵略xìng十足的家伙,否则,不知道有多少好女子,要被他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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