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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戈一见她反射性脚底就想开溜。
“王爷,昆州大难将至。”姜湄声音扬高。
尉戈眯了一下眼,认真看了她一眼,姜湄平静如水。
终于忍不下去了,尉戈心头一松,将人领进议事厅,分宾主落座,又命人去唤舒仪。
姜湄道:“万分紧急之事,我想与王爷私下商议。”
“无妨,昆州之事无需避开舒仪。”
姜湄这段时间是领会过舒仪厉害的,眸光闪了闪,说道:“王爷容人之量叫人佩服。要是舒家是天下门阀之首,家中子弟都是英才,要非如此,怎能压倒天下门阀一头。不过嘛……”
她说了一半,欲言又止。
尉戈实在不适应她这种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直接道:“姑娘有话直说。”
“那我就冒犯了,”姜湄道,“无人不知,舒阀是王佐门第,历来辅佐宗室,但是历经几代,家大业大,如果牵涉到家族利益,我怕舒家的人会首先考虑家族利益,难免有些顾此失彼呢。”
她态度谦卑,三言两语就挑拨了一下昆州王府与舒仪的关系。
尉戈郎朗笑了一声,“昆州王府之事姑娘都要忧心,真是胸怀天下,令人佩服。”
姜湄被他反讽了一下,脸色不变,慢悠悠饮了一口茶道:“小女子见识浅薄,叫王爷见笑了。”
此时下人领着舒仪进来。
尉戈道:“姜姑娘刚才对本王说昆州大难将至。”
舒仪入座,手指顺了一下腰间佩带,意态闲雅,“难从何来?”
姜湄见两人都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咬了一下唇道,“刘阀矫旨之事都已经传遍天下,王爷一定有所耳闻,今上皇位由来不正,刘阀挟天子以令诸侯,任人唯亲,用不了几年,只怕朝廷都要跟着姓刘了……”
舒仪打断她,“等等,这和昆州有什么关系。”
姜湄一番慷慨陈词被她截断,心里多少有些不满,道:“刘阀气量狭小不能容人,王爷是佣兵的异姓王爷,迟早会成为刘阀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拔之而后快。”
舒仪道:“今上心意不可随意揣测。”
尉戈也跟着道:“君君臣臣,本王是臣子,陛下如果真要我交出兵权,我自当听从。”
姜湄面色一僵,很快就明白,自己这套虚词根本打动不了对方。她的手在袖子里微微一动,想了想道:“王爷,郑衍无德无能,窃据帝位,刘阀倒行逆施,咄咄逼人。明王殿下不忍江山陷入此等小人之手,欲举义事,望王爷能鼎力相助。事成之后,必有泼天的富贵相报。”
终于说到了正题。
尉戈一听,心中倒有些发乐,这些说辞与舒仪推测相差无几。
“明王欲反?”他佯作吃惊道。
“如何是反,”姜湄道,“是扭转乾坤,回归正统才是。”
古往今来,想要造反的人一般都不会说自己造反的,总要师出有名,套个正义的名号。
尉戈不同她争辩,摇头道:“今上没有对不起本王,本王决不能行大逆不道之事。”
“王爷迂腐,先帝并非传位给郑衍,他如何是今上。”
舒仪听她义正言辞,眨眨眼道:“那谁应该是今上?”
姜湄:“……”
她总不能说明王才是应该坐帝位的人,那不是明摆着要反了。
“舒姑娘那时候在京城,应该知道,废太子宫中作乱,先帝被气得一病不起,并没有明诏谁做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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