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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离第二天是睡了个自然醒,懒洋洋在床上打了滚,正纳闷周婶今早怎么没有来叫她起床,一睁眼正看到封靳言坐在轮椅上,挨着床边,一双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发呆。
发现她醒了,他略微怔愣了一下,恢复了常态,“你醒了。”
他刚刚发呆的眼神格外认真,中间夹杂了太多情绪,常欢离看不懂,但那份一闪而过的孤独被她捕了正着。
她竟然有种想要抱抱他安慰他的冲动,在这冲动的支配下,她向他伸出了手。
封靳言奇怪地看着她的动作,她在他奇怪的眼神下才猛然回神。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一瞬间的眼神竟然可以支配她的情绪。
他们两个只是简单的婚姻契约关系,一年之后自会各奔东西,按理说,她对他不应该存在什么感情。而且他已经有了缪斯,他还孤独个什么劲啊。
这样一想,倒是对缪斯有了几分同情,对封靳言添了一丝讨厌。
她的手此刻还半尴不尬地僵持在空中,常欢离吸了口气,扯了个略带嘲讽的笑容,就势将手送至他的身前向下摆了摆,示意他身子低一点。
封靳言不知她想干嘛,带着疑惑向她弯了弯身。
他刚一弯下,常欢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掌打了他的后脑勺,然后不着痕迹地收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发,在封靳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坐起了身子,强硬地扯开话题,“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上班?不去上班的老板不是好老板哦。”
说话间常欢离是一脸云淡风轻气定神闲,仿若她真的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妻子在关心自己的丈夫,仿若刚刚打了封靳言一脑勺的人不是她。
封靳言也不怒,看她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倒觉得挺有趣味。只是一瞬间的惊愕过后,看着她的时候眼里竟还含着兴奋。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她的问题,“今天周婶请假,你既然还是伤员,作为一个称职的丈夫,我只好当一个坏老板,用上班时间来照顾你了。”
听了他的一番话,常欢离翻了个白眼,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鬼话,也只有他封靳言能做到了。
家里的佣人这么多,周婶就算请假家里的琐事也绝对应付得来,照顾她一个人更是不用多说。他这个旷工的理由显然不成立。
封靳言知道她不信,也不等她答复,直接冲她伸了手。
常欢离见他毫无征兆地伸出了魔爪,以为他还记恨她刚刚打他的那一下想要在她身上报复回来,就紧紧地缩起了身体,闭眼等待疼痛降临。
可那温热有力的手却落在了她的臂上,抓着她将她拖下了床,她惊呼一声,就被拽进了一个厚实坚硬的胸膛。
封靳言嗤笑她,“你这个表情像是在邀请为夫一亲芳泽。”
常欢离半躺在封靳言怀里,闻言猛地睁开双眼,嗔视着他。
她的双臂正紧紧揽着封靳言的脖子,两人鼻尖与鼻尖的距离明显小于了安全距离,她都能看清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呼吸之间尽是他惯用的沐浴乳的香气,周围的空气热起来了。
常欢离的脸烧起来了,连忙将自己的双臂从对方的脖子上取下来,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一只大手钳了腰,动弹不得。
常欢离被他逼得有些面红耳赤,气呼呼地抬头,“你干嘛?”
“你腿不方便,为夫伺候你洗漱。”封靳言笑意盈盈。
常欢离窘迫至极口不择言,“我腿不方便,说的好像你腿很方便似的。”
等了许久也没有回音,钳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她有些呼吸困难,看到他的脸上的笑渐渐冰冻碎裂,眼神越来越阴鸷,她才猛然意识到刚刚是自己嘴贱了。
封靳言强硬掰了常欢离的下巴,恶狠狠的眼神死死锁着她的双眸,“你像是对我这个残废很不满意……嫁给我是不是委屈你了?”
常欢离在他眼神的压迫下几乎不能呼吸,她此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她也不喜欢他身上的压迫感,“我说错了话,我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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