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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电话,抬起头,冷冷地对上钟曼的视线,“想怎么做,随便你吧,你要在我这耗,就请便,我不奉陪了,再见!”
说完,我抓起手包和外套,扔下一脸错愕的钟曼,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上了电梯,我才哆嗦地拿出手机,拨通丁浩然的电话。
“喂,丁浩然,怎么回事?我妈安全了?”
“放心吧,安全了,你那边呢?能脱身吗?”丁浩然的声音低沉,隐隐透着沙哑。
“我出来了,正在往你那赶,帮我照顾好我妈,”我刚要挂断电话,突然想起似乎应该对丁浩然说点什么,顿了顿,只挤出了三个字,“谢谢你!”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母亲正扶着丁浩然从急诊室出来。
我冲过去,拉住她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泪水模糊了眼眶,“妈,他们打您了吗?”
母亲微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他们就是吓唬吓唬我,我告诉他们我有心脏病、高血压,他们担心我的病发作,事情闹大,所以没对我动手。”
“那就好,那就好,您吓死我了。”我一下抱住母亲,突然有了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即高兴又后怕。
母亲像哄小孩一样,一边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在耳边呢喃,“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过了良久,我才止住眼泪,从母亲怀里出来,不好意思地擦干净脸。
母亲也泪眼婆娑地收住哭声,指了指身旁的丁浩然,“晴晴,这次我能安然逃出来,多亏了小丁的帮忙,否则我真的可能凶多吉少了。”
听了母亲的话,我才想起来身边还站着丁浩然,我转过身,仔细看了眼他,才发现丁浩然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胳膊上还缠着纱布。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为我受伤了,纵然我曾经恨他如骨,但此时,所有的恩怨纠葛,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浩然,谢谢你救了我妈。”我诚恳地向他道谢。
丁浩然摇摇头,不自然地笑了笑,“你别谢我,我欠你的,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
“好啦好啦,我们回病房吧,快别在这道谢抱歉了,免得让有心人拍到,明天又要上头条了。”母亲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宁远还在等我的消息,以防止钟曼狗急跳墙,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一旦她翻了身,那我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安顿好母亲和丁浩然,又通知了李牧,母亲平安的消息,让他派些人手来医院保护母亲,才赶往宁远的公司。
见到宁远,我将母亲平安回来的消息告诉了他,让他可以对钟曼收手了。
宁远这次很配合,没有再跟我唱反调,而是当着我的面,打了几个电话,吩咐手底下的人,可以停止对钟氏的攻击了。
对于钟曼,我还是选择了放她一马。
我起身告辞时,宁远叫住了我,“钟晴,最近有听到慕睿轩的消息吗?”
“没有啊,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看着宁远幸灾乐祸的表情,我隐隐地有种不安。
宁远痞邪地笑笑,与他西装革履的行头相比,违和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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